邢烨然还低声笑下。
薛咏:“你他妈笑什?”
邢烨然突然伸手摸下他耳朵:“哥,你脸和耳朵都好红啊。”
薛咏把他手打开,瞪他眼:“谁准你摸?不准碰!”
被邢烨然摸到
邢烨然每句话都像是恶魔低语,在人心深处最卑劣弦上轻轻拨弄。
薛咏无法不意动。
邢烨然是他养到这大,他比谁都知道邢烨然是多骄傲、多优秀少年。
邢烨然孤高桀骜、不可世,他做什都做比别人更好,那多青春年少女孩子爱慕他,他都不屑顾,却这样像只小狗样跪在他腿间,卑微诚挚地要把自己献上来。
完完整整、毫不保留地献上来。
眼看着邢烨然副跃跃欲试模样,好似随时要再次攻击。
薛咏又气又怕,有些发抖,恶狠狠地威胁说:“你再亲就杀你。”
“放开!你再碰下试试?”
“真是白眼狼。”
邢烨然只得放手,恬不知耻地贴上去:“那不亲,你来亲吧。”
薛咏不是女人,没有纤柔无骨手感,他有结实臂膀、弹软肌肉、劲瘦腰肢,这是具男性躯体,强大成年男性躯体。
薛咏既慌张又羞耻,脑袋因为酒精跳突地作疼,他手脚酥麻发软,想反抗,都蓄不起足够力量。
脑袋乱成团乱麻。
不行,他不能这样。
薛咏羞恼到极点,终于找到点力气,猛地把邢烨然掀翻。
薛咏怔怔地凝望着他,心跳早就乱拍子。
屋子只开玄关灯,暧昧昏暗光线照在邢烨然脸上,与他大哥相像,又完全不像,邢烨然脸庞俊美得像在发光,他光洁干净肌肤、明亮炽热眼眸都像是在显摆着着他可尽情浪掷年少青春,诱他上钩。
假如说,邢文彬对薛咏来说,是高高在上神明。
那邢烨然就是个魔鬼,以诸般诱人条件,想要将他引入地狱。
薛咏闭上眼睛,别过脸,不去看他:“滚。”
薛咏脸红快滴血:“谁他妈要亲你啊?”
少年干净发烫气息逼近过来,薛咏有种随时要被强吻错觉而战战兢兢。
邢烨然在这若即若离距离,蛊惑地说:“哥,你现在不想亲没关系,你什时候想亲,你随时可以亲。”
“是你,从身体到灵魂,都是你。”
“哥,你想怎对都可以,你可以随便使用。”
薛咏翻个身,瞪着邢烨然,他们都气喘吁吁。
邢烨然坐在地上,像是没有吃饱狗样。
薛咏手撑着地面坐起来,觉得手脚仍像是快融化样发烫虚软,明明醉得厉害,现在反而清醒:“邢烨然,你当年走投无路,是好心收留你,你就是这报答吗?”
邢烨然立即要重新靠近他,薛咏不想他过来,抬腿踢他,被邢烨然抓住脚踝,他再想把脚抽回来,却被邢烨然牢牢钳制住。
薛咏被他捏下膝窝,脸上阵红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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