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怎办??
薛咏其实总觉得邢烨然不能再继
如果邢烨然不是邢文彬弟弟还能说得过去,可假如不是,打从开始他们人生就不会有任何交集。
邢烨然很想留在家里,他只恨自己还是个未成年学生,这种乘胜追击重要时刻,却不得不暂时撤退。
不过也好,薛咏看上去刚强,其实脸皮极薄,逼急要羞死。
邢烨然想到昨晚上自己抢到那个吻,便觉得身体发热,他好想再亲次,什时候才能再亲次呢?
他想想,大哥追薛咏花年时间,他也花上年半载,不足为奇,慢慢来吧,反正他年轻,来日方长。
薛咏冷脸说:“别跟卖惨。”
邢烨然说:“昨天跟你商量事,你还没有回答,在等你回答。”
薛咏记起来是什事,冷酷无情地说:“随便吧,你爱怎样就怎样,你想去死就去死好。”
薛咏说:“就算在家时候也给离起码三步以外。”
邢烨然全部乖乖照做,他说什就做什。
会地位低下、可以唾手可得贱人吗?大概他和邢文彬初恋比,他只是地上泥,而那个男孩子是枝头雪,他可以被污染被拉入同性恋世界,但是那个男孩子不可以。
薛咏知道自己不该这去想邢文彬。
可是嫉妒经点燃,就扑熄不。
邢文彬是个老好人,他温柔体贴,对谁都好,这是他优点,却也成如今最大疑点。
薛咏非常恶毒地想,他情愿邢文彬是为个陌生人死,也不能是为曾喜欢过人。他把自己所有第次都交给邢文彬,他酸过,但他接受邢文彬情史,但邢文彬却还对他有所隐瞒。
邢烨然终于走。
薛咏松口气,他这才像是土拨鼠从洞里爬出来样,从房间里出来,薛咏把收起来邢文彬照片都找出来。
摆上,挂上。
等邢烨然回来以后就能看见,他就等着瞧那个小子心虚不心虚!狗胆是真肥,居然想搞他……
薛咏回头想想,觉得这件事早就有蛛丝马迹,只是他心大,没太在意。
薛咏莫名地想到邢烨然目光炙热、往无前地对自己说:“跟哥不样,但心里完完全全只装着你个人。”
“不对别人好,只对你好。”
薛咏甩甩头,把这个荒唐可笑话给甩出去。
他在想什呢?
薛咏难以说清这种愤怒来源于何处,并不能说只有种原因,或是家庭地位被挑战,或是被偷亲而羞耻,但最大还是因为邢烨然是邢文彬弟弟,出于伦理道义,邢烨然就不可能进入他配偶选项。
这不公平。
薛咏气晚上,好不容易才睡着会儿,又被丁点动静给吵醒。
憋尿憋得受不,薛咏起床去撒尿,打开,他就看到邢烨然又躺在他门口睡觉,像只狗样。
薛咏没好气地踢他脚:“滚。”
邢烨然醒,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哥,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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