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咏给他脚踩在肩膀把人踩在地上:“脑子有没有病不关你事,你倒是个十足白眼狼。你是真不知道邢文彬喜欢过你,还是假装不知道,也不清楚。但你就是个忘恩负义小人,邢文彬是为送你女儿去医院不假吧?你假惺惺地为他掉几滴眼泪就完?”
韩松林郁闷地辩驳:“不然呢?日子不用过吗?又不是设计让人撞死他,也不希望他死啊!搞得是害死他样!也冤枉啊!他这个人向来就这样,只是问他哪家医院儿科好,他就说他认识什医院医生,要亲自来送。结果他在路上被人撞死!做错什呢?难道就得背负害死朋友罪名辈子吗?你这不是道德绑架吗?”
薛咏抓着他领口把人提起来:“所以有时候最讨厌你们这种读书人。”
薛咏继续揍他,边揍边骂
韩松林皱眉,脸迷惑:“什意思?和他以前是朋友啊。你在讽刺吗?因为不肯帮他弟弟?可和他是朋友,就必须帮他弟弟吗?没有这个义务吧?”
“对不起,有自己老婆孩子要顾,没有闲钱和闲心去管别人,肯定得先管自己家。”
薛咏盯着他眼睛,想知道他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韩松林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和邢文彬并无暧昧关系?或者邢文彬从未表白,只把这段初恋埋在心底?
但说到底,薛咏没有读心术,他判断不韩松林说究竟是真是假,正如邢文彬死,他也没办法从邢文彬那里获得真相。
他老婆抱着女儿走过来:“这晚?谁啊?吓到孩子。”
韩松林回头说:“你先回房间去哄孩子睡觉,这里会处理。”
他老婆又抱着女儿回去,小姑娘还在哭,隔着门传过来。
韩松林相貌清秀,斯斯文文,面孔阴柔,是和薛咏截然相反类型,薛咏向来在这种文化人面前觉得低人等,他忍不住打量着韩松林想:
邢文彬真喜欢这个人吗?
薛咏更具体更粗鄙地问:“是说,你跟邢文彬有没有腿。”
韩松林如遭雷击,愣下,说:“……你神经病啊!”
薛咏笑下,别过头,闭上眼睛,深呼吸,然后再转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韩松林拳。
韩松林这种整天坐办公室中年白领男哪是薛咏对手?直接把他打翻在地,鼻血直流。
薛咏早就想揍他,韩松林瑟瑟发抖地想站起来:“你就突然臆想和邢文彬有暧昧关系所以跑过来?又不是同性恋!你们同性恋脑子有病啊?”
韩松林皱眉说:“进来说吧。”
他不想在楼道当众和薛咏说话,被人听笑话。
薛咏就站在门口,不进去,说:“就在这里和你说就行。”
韩松林说:“你这样子突然跑过来,突然发火,根本不明白不想干什?”
薛咏艰涩地开口,他声带振动吐出这句话时就像是被刀割喉:“邢文彬和你到底是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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