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分钟,邢烨然才说:“薛咏,你要是舍得话,那你哭什啊?”
“你明明不舍得。”
邢烨然当街抱住他,鼻酸地撒娇说:
“哥,你带回家吧,不要跟别人走。”
“你不是说是小疯狗吗?狗不嫌家贫,就是小疯狗,狗怎会嫌弃你穷。”
薛咏不给:“你抽什烟?”
邢烨然直接抢过来,按着薛咏脖子,烟头对烟头,点燃这支烟,他像是天生就会抽烟样,点也没觉得呛,吞云吐雾起来。
薛咏时没反应过来,傻,回过神,把他嘴上这支烟摘下来,扔在地上碾熄,恼火地说:“你还是个小孩子你抽烟?准你抽吗?”
邢烨然讥讽他:“你不是都不想管,你还管抽不抽烟?”
薛咏说:“没有不想管你。”
只有小孩子才动不动把辈子挂在嘴边。人是会变!亲兄弟都会吵架,们还不是亲呢!”
“是,你现在是觉得很好,是把当成亲哥样看待。但是以后呢?以后等你长大,工作,你会不会后悔呢?后悔当年时冲动留下来,后悔跟着这个穷鬼害你?跟你又不是真有什血缘关系,像们这样本来毫无关系陌生人,决裂只是句话事!你听懂吗?”
万反目成仇,那连曾经起度过好时光都会变得难堪起来。
邢烨然像是被他骂傻,站在原地动不动地望着他。
邢烨然:“你就是这想吗?”
薛咏烦得连烟都抽不下去:“脑子很乱,邢烨然,你别逼。”
邢烨然问:“你就告诉你是怎想,你真希望让跟那个人走是吗?你不是还跟说把当成亲弟弟吗?谁会把自己亲弟弟送人吗?”
薛咏觉得灵魂像是在被抽筋样疼,他蹲下去,说:“不知道,真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你是好孩子,所以才希望你跟她走,去过好日子,别跟着过苦日子。你那优秀,不应该被拉进泥沼里,就是个社会底层烂人,还是个精神病,你跟着能有什好日子过啊?你会被拖累死你知道吗?”
邢烨然也跟着蹲下来,说:“你真舍得啊?”
薛咏强硬地说:“舍得。”
薛咏:“……”
薛咏不敢看他,别过头:“不是,只是说,你自己决定要跟邢教授走,还是要跟留下。”
邢烨然伸手拉他:“只问你要不要。”
薛咏撇开他手,从兜里拿出包烟,敲根出来,叼在嘴上,点火,站在路边抽烟。
邢烨然说:“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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