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院回家以后,薛咏才回得勤快点。
这天,邢烨然回学校上学。
薛咏个人在家休息,正
薛咏住两天院,就回家自行修养去。
医生让他别累着,养几天,薛咏倒是只要闲着就浑身难受,直想找活干,但是邢烨然跟疯狗样盯着他呢。
他病以后,薛咏些朋友过来探病。
邢烨然趁机给陆孟青上眼药:“哥,那个姓陆都不来看你……他这是真喜欢你吗?”
薛咏尴尬地说:“就没把生病事告诉他,安瑨也不知道。”
话没说完,就被邢烨然截过去:“干什?又想说毛没长齐?不是早给你看过吗?长齐,长得非常多非常齐。”
薛咏噎住:“……”
邢烨然收拾饭盒,说:“你别说话,赶紧睡觉休息吧。”
薛咏看他这奶凶奶凶,也感受到邢烨然小疯狗式关心。薛咏最承人好意,乖乖睡觉。
邢烨然轻手轻脚收拾东西。
没,按呼叫铃,护士进来换新吊瓶。
薛咏这病不难治,短时间内,补充营养,让体内电解质恢复平衡。但以后也得注意,不能再那操劳。
尤其是他那个昼夜颠倒工作,最好不要再做。
熬夜太伤身。
邢烨然只恨不得立刻长到十八岁,好赚钱养薛咏。
现在薛咏朋友圈子泾渭分明地被划分成两帮人,帮人是以宋逸杰为首混混流氓,帮人是以安瑨为首小资文化人,两帮人平时完全玩不到块儿去。
邢烨然突然觉得舒坦:“你为什不告诉他啊?”
薛咏想想,说:“就觉得……没什好说。”
他想到万陆孟青知道非要来献殷勤,就觉得尴尬癌要发作,而且万把邢烨然挤下去,邢烨然还不得跟他发疯?他本来就需要静养,没有心思处理这种麻烦事。
但陆孟青还有在联系他,每天都给他发消息。
他把次性塑料杯和吸管拿去扔,走到垃圾桶旁边,正要扔,瞥见吸管顶端咬痕。
也不知怎,邢烨然想起个极其无用知识——据说喜欢这样咬吸管人性-欲较普通人更加旺盛。
邢烨然心跳下,他回头看薛咏,薛咏已经闭眼睡着。
鬼使神差。
邢烨然把这根薛咏咬过吸管偷偷揣进兜里,他手心都在发热冒汗。
薛咏自己很乐观,唏嘘地说:“真是岁月不饶人,以前十七八时候,整晚整晚不睡觉,连着通宵好几天,点事儿都没有。现在这才稍微累个把月,居然进医院,真是年纪大。”
邢烨然说:“你别胡说,你才二十六!点都不大,风华正茂。”
薛咏说:“周岁二十六,虚岁都二十八,这不奔三吗?”
邢烨然急火攻心,怼他:“都这时候你还倚老卖老?搁面前摆什长辈架子?小孩子才把自己往老说,你幼稚不幼稚。”
薛咏没想到居然会被比他小十岁男孩子嘲笑幼稚,说:“嘿,你个黄毛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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