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可以硬着骨头不要傅舟钱,可她再怎厌恶那个男人,他就是郁嘉木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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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嘉木是借着寒假机会在考驾照,用自己攒钱,学校旁边专门做学生生
开口闭口就是钱,郁兰皱起眉,就知道给孩子塞钱,幸好孩子不是判给他,不然准被教成个废物:“他才十八岁,这早给他买车干什?”
傅舟说:“有什,朋友小孩和他差不多大,都好几辆车。”
郁兰说:“法院把他判给,就是让来教儿子。”
言不合又要吵起来。
傅舟也憋不住,他本来就不是好脾气人,和颜悦色不过是为儿子,哪里耐烦和这女人说话:“嘉木快要十八岁,你总不能再拦着们见面吧?公司也要他来继承,何必苦哈哈地去别地方实习,你自己不稀罕钱就算,别拉着孩子和你起吃苦,什毛病?”
园学到数字歌,奶声奶气,别提有多萌。
踩走到半路,郁兰接到前夫电话,毕竟只是离婚,她也没办法让傅舟和郁嘉木断绝父子关系,所以他们之间还是有点联络,傅舟离开很多年,听说是去外面打拼做生意,前几年开始大概是发迹,给她打抚养费就多很多。
可有什用呢?她和孩子最苦那两年,他每个月就给500块,杯水车薪,根本不够。她努力工作,苦日子都熬过去,把嘉木上大学钱都攒出来,他才出现高高在上地施舍钱,真是让人言难尽。
不过她不需要,但这钱给嘉木是理所应当,也存起来,给她大儿子娶老婆买房子,现在房价可贵,她倒不是不能补贴大儿子,就是怕补贴太多,现在丈夫又会不舒服。
但直以来她和前夫也就是账面上数字联系。
郁兰被气笑:“什时候拦着你们见面?头几年是你自己跑,在外面混得不好没脸回来见孩子吧?才有点钱就抖起来,可真不起,还好儿子是教,点也不像你,是个又有责任心又踏实能干孩子,从不撒谎,也不虚荣,就是没有你那两个臭钱他也能活得很好。”
两人不欢而散。
郁兰被气得在路边长椅上坐下,红眼眶,扶住额头。
小女儿站在她身边,有点被吓到,拉拉妈妈手:“妈妈,你怎?”
郁兰按着隐隐作痛胸口,抬头,吸吸鼻涕,勉强露出个笑:“没什,们回家吧。”
很少通电话,更没再见过面。
“有什事?”郁兰公事公办地问。
傅舟说:“没什事……就是突然想嘉木,再过个多月就是他生日,现在已经放假,他回家吧。”
“他找到个实习,没有回来。”
傅舟尴尬地停顿下:“好吧,是想说,他马上十八岁成人,如果他要什你就告诉,来买,你上次不是说他在考驾照吗?等他考出来给你钱,给他买辆车开开。大小伙,没有车他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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