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楚云攸哈哈直笑。
乔望看着这傻乐
小朋友，意味深长地说：“听不懂也没关系，就当哥哥在跟你玩儿吧。反正，你只要记住，不管遇上什
危险，不管遇见什坏人，你来告诉哥哥，
定能保护你。
“们攸攸只要随心所欲地做个善良人就可以
。”
彼时还是个糯米团子楚云攸没听懂。
他挠挠头，天真无邪地问：“那就得做狼吗？可不喜欢做狼。也不是很喜欢做羊。是个人吧。不可以做个人吗？”
乔望笑，说：“可以啊。们攸攸做个好宝宝。小朋友，其实们还有个选择。”
楚云攸问：“老师，是什啊？”
乔望像是本正经地说：“你可以选择找只狼来保护你，比如这样坏东西。”
每个人都有自己性格嘛。
不过，倒是让他想起件童年往事。
好像是他7岁时，他隐约记得是，反正在他知道爸爸妈妈快离婚之后不久。
有天。
他去乔家找乔望和小花玩，还带全套玩具，玩老师学生过家家。
灵魂。
——那幽暗灵魂是否太不堪？是否配得上换取美好之物送给楚云攸？
但是，他怎可能真跟世界抗衡呢？
楚云攸总有天要长大。
……
楚云攸哪能听得明白。
他站起来，围着乔望团团转几圈，纳闷地说：“小蜗哥哥，你看上去也不像是只狼啊。就算要用比喻句，你也更像是只小蜗牛。
“你也点都不坏。为什你要说自己是个坏东西？
“你这个课太难，听不懂。”
小花跟在他边上，如同附和他似，恰好地“喵”声。
先是他做老师，然后换乔望做老师。
乔望在小黑板上画小羊和小狼简笔画，对他说：“攸攸，这个世界上分好人和坏人。坏人就像是邪恶狼，他们会破坏羊圈，闯进去，以吃肉为生；而好人就像是温顺羊，他们循规蹈矩，天生没有尖牙和利爪，至多用自己羊角去对抗狼来保护自己。
“狼会欺负羊。
“等长大以后，每个人都得选择是做狼还是做羊。
“不要再做羊。攸攸。”
楚云攸总觉得乔望快要哭。
真是个怪小孩。
他叼着体温计，不知第几次这样想。
莫名其妙地，乔望总是自顾自地难过起来。
以前他还会问问，现在都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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