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吗？”温时眯
眯眼。
在他看来，这个代价已经很大。
“灵魂受损
滋味并不好受，不过对于恐怖之主这样汲取他人负面情绪存在，只要不受创太厉害，都是可再生之物。”
水幕里第
波消耗战已经打完，没
这种程度战斗再激烈，应该不至于波及到虚拟世界。
他分神看向温时，只见温时微微凝眉，没有看水幕，眉宇间仿佛有着化不开困扰。
都到这种时候，没必要再搞表情控制，温时此刻真实流露出情绪，让行长如同吃定心丸。
“别装。”梅老板充满童趣语调变成轻声细语，屏障单独在两人间隔开，所有声音并被隔绝在内部：“那位看问题不是360度，是359度。”
游戏向最会忽略感情因素，这是先天缺陷，强大运行机制不允许它有过多感情，所以看问题时候这种bug会被自动过滤。
行长无端感觉到阵森然寒意，出于玩家第六感，他就要朝温时这里望过来。
可还没等他侧头，旁边忽然传来阵小小惊呼。
众人皆是望向水幕，见惯大场面行长在视线接触到水幕瞬间，脸色出现极为明显变化。
水幕范围有限，再庞大怪物投射在上面也不过是个黑色小点，此刻无数密密麻麻小点全部朝个中心包围，隔着不同空间都能感觉到其中骇然。蚂蚁虽小，聚成整体不容忽视，更何况这早就超脱蚂蚁微薄力量，简直如浩浩汤汤蝗虫过境。
赌场内到处都是抽气声，行长在倒吸口凉气同时，内心深处升起几分喜悦。
梅老板好像早就看破切，掰着指头细数着：“先把所有力量注入特定器官，放入眼睛，再放进个脑子，最后加上缕灵魂……”
她拍下手：“个完美傀儡娃娃就做好。”
分身不如傀儡贴切，那副留在虚空中躯壳，所有意识直在被恐怖之主留下那缕灵魂操控。
梅老板坐在分度盘上轻轻晃着腿，说出她最喜欢那四个字：“先手必胜。”
以付出缕灵魂为代价，就能把至高意志耍得团团转，恐怖之主才是最明白生意人。
相信再强大怪物，哪怕是真灵也不可能逃脱这样围剿。
他喜悦很快得以翻倍，在那些密集黑点中，有三个格外显眼，几乎可以看清轮廓。
其中个每往前走步，都会有赤色鬼火在周围开道。行长曾在副本《鬼火》里见过这幕，可以确定是真灵。
游戏不管要猎杀谁，都不可能亲自出手，只能不断借用别人力量，但如今竟然连真灵都加入猎杀当中，而虚空中被包围存在才刚开始有所动作。他杀人手段很奇怪，凡是接近怪物尽皆化作烟雾消失，没有绚烂打斗，如同缕被风吹散青烟，平静得可怕。
“蝼蚁噬象，”行长被这种神鬼手段震撼同时，心中对结局有个估测，“再强大力量也有被耗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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