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死鱼眼直勾勾地盯着温时方向,仿佛想要借着这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要诅咒下地狱吗?”温时望着旁边死不瞑目人,为他可惜,“那你怕是要排队等很久。”
老板吹灭手中蜡烛,瞬间镜屋陷入片漆黑,没有人轻举妄动,等到老板重新点燃细长蜡烛时,抱着红烛烧伤玩家只剩下骨架。
他拿出个消毒过空瓶,收起不知何时出现,正朝这边飞来耳虫和小光明飞虫,还有另外两种长相怪异线虫。
“大丰收啊!”老板十分满意。
“救。”像在结怨牙齿地时样,烧伤玩家在用尽最后力气向温时求救。
温时眼中闪烁着愉快笑意,嘴上却惋惜地叹道:“为什不听呢?”
他耸耸肩:“……在这种死亡游戏中,选定条路中途退回,你不死谁死。”
夹杂嘲讽语气,让目睹玩家肠子都被熔断掉出些人下意识打个哆嗦。
其中受到影响最大是温时旁边宋炎,体会到这句话似乎是在意有所指,警示着自己永远不要回头。
不怀好意后,烧伤玩家无视他提醒,重新开始朝前走,拉开和背后镜子距离。红烛燃烧得越来越剧烈,寿命点点流逝感觉让他迫不及待想要终止这个游戏。
回到原位后,遵照开始老板口中游戏规则,烧伤玩家念出那三个字:“出来吧。”
老板骗人可能性应该不大,他之前听到过从危险屋出来玩家在讨论发生事情,那些人进去后就是按照老板要求在玩着喊名游戏。
三个字念得语气不重,话音落下刹那,红烛熄灭。
“还好。”
钱来也骂句爹和娘:“死居然还能被回收器官。”
大部分人和他抱有样念头。
温时不然。
他之前就听虞星洲说过,想要申
温时不用特别留意,也能知道宋炎此刻复杂表情,抿嘴笑笑。
光有崇拜和感激是不够,这类情感太虚无缥缈,还需要施加丝畏惧,才能建立道不会背叛屏障。
被当作例子烧伤玩家,在惨无人道炙烤当中耗完最后点生命。
他眼神中最后透露不是惊恐而是仇恨。
“……地……”
烧伤玩家松口气,差点就上旁边这个*猾之人当。他心跳频率逐渐恢复正常,垂眼扫过镜面时,愣下,他惊悚地发现镜子里红烛居然还在燃烧,比之前还要旺盛。
脚步不受控制地在往前走,烧伤玩家如同提线木偶般双臂抬起,环抱住红烛柱身。先前蜡烛燃烧时落下蜡油油烫得他皮肤生疼,这油脂不知为何粘性极高,烧伤玩家只觉得浑身涂满强力胶,将他死死黏上去。
之前抱着蜡烛白骨融化消失,烧伤玩家肚子被烫穿,红烛宛如个怪物,正在吞噬着他五脏六腑。
“救……”
沙哑声音都快要被烤化,他拼命瞪大眼睛,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温时和几个虫人模糊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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