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明。”伊默嗓音沙哑,语调却是雀跃,尾音微微上扬,“草刮得脚心好痒。”
季达明明白伊默心思,张开双臂叹息:“来吧。”
伊默贴过去,磨磨蹭蹭爬到他怀里。
野鸟从水面掠过,哗啦啦水声过后,乌篷船里也传来船夫鼾声。
“回家吗?”季达明咬着伊默耳朵轻笑。
伊默抱着季达明腰颤抖着抬起腿,攀上他身子以后哭着泄:“达明……是不是太敏感?”
季达明差点脱口而出句“是”,好在理智尚存,故作镇定:“没有,你很厉害。”
“真?”说着,他腿根又弥漫起湿意,伊默羞答答地摸把,“可……可总比你泄得次数多。”
季达明把人搂得更紧:“那是因为比你还厉害。”继而为印证这句话,按着伊默腿根来来回回顶弄十来下。
小狐狸爽懵,凑到大尾巴狼怀里撒娇。
达明故意打断伊默话:“嗯,给你。”说完就紧紧抱着伊默腰好番顶弄,继而泄在穴道深处。
伊默呆愣愣地趴着,过会儿缓过神,翻身抱着季达明蹭,笑嘻嘻地嘀咕:“达明,你真厉害。”
季达明揉揉伊默冒出汗水脑袋:“别再勾啊,可以。”
萤火虫隔着段距离绕着他们飞,仿佛怕再被惊扰似不肯落下来。
“达明,……觉得碰到你就像做梦。”伊默吻他喉结,“太幸福。”
伊默用小帐篷顶大帐篷:“再等会儿。”
季达明捏捏小狐狸柔软脸颊:“还想要啊?”说完,掌心贴在伊默滑溜溜屁股上。
伊默点头又摇头:“想呢,但是没力气。”
于是季达明抱着伊默安安静静地亲许久,唇齿相依,细微水声混入流
“都说别勾……”季达明哭笑不得地捏住伊默下巴,安抚性地接吻,“那就再来次。”
再来次,喘息和呻吟隐藏在码头边潺潺水声里,季达明眼前晃过很多跳跃光点,像萤火虫,又像是星光。
也不知过多久,风缓和,夜色更加浓稠。
草地倒下去大片,伊默披着季达明外套趴在地上揪野草,被他们动作惊走萤火虫飞回来些,落在不远处草垛里。夜色撩人,不细看,还以为那才是天,而真正天空倒成模糊倒影。
季达明懒得穿衣服,勾着伊默腰把人拉回来抱着。小狐狸身上沾露水凉丝丝,惹得大尾巴狼又心驰荡漾起来。
季达明在夜色中眨眨眼睛:“也是。”他也觉得像是美梦,能和伊默磕磕绊绊地走到这步。
两人腻歪着腻歪着又抱到起,下身顶来顶去,季达明当做忘几分钟前拒绝,帮伊默揉,再抱着人抽插。伊默被他顶得在躺草叶上轻轻抽泣,泪眼汪汪地喊舒服。
季达明听笑:“舒服你哭什?”
伊默抽搭搭地呢喃:“高兴。”
“别哭,再哭该心疼。”他贴过去与伊默肌肤相亲,顺便顶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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