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嫁给你呀!”伊默挺胸抬头,骄傲地宣布,“辈分大。”
季达明不知道该说些什,由着伊默闹路。
“达明,为什找五年都没发现陈轩就是你弟弟?”
季达明脱外套,看见又聋又哑管家在院子里劈柴:“因为他失忆,还进陈家。”
进陈家便不是孤儿,就算当时季达明把南京翻个底儿朝天,也找不到改名换姓季达生。
绕着他们打转,季达明脸颊冻得失去知觉,他低头向着掌心哈气:“高兴。”
“可觉得……”伊默纳闷地嘀咕,“你没那高兴。”
季达明敛去脸上神情,他不是不高兴,而是除高兴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而且五年——五年能磨灭很多感情,他觉得自己心是烫,可面对失去记忆季达生,季达明隐隐有遍体生寒错觉。他弟弟在南京混得风生水起,有新身份和新人生,季达明没资格把陈轩再拖回季家深渊,也不想告诉陈轩当年走失真相。命运既无情又残酷,以陈轩现在聪慧,不难猜到自己当年是被季家厌弃儿子。
季达明此时人生已经与前世天差地别,未知意味着危险与恐惧,陈轩出现勉强算是慰藉罢。
“达明,有点吃醋。”伊默冷不丁抱怨起来,“你有弟弟。”
“酸。”季达明笑起来,“真酸。”
“可已经酸完。”伊默牵住他手,“达明亲人也可以算是亲人吧?”
季达明含笑点头。
“那就相当于也有弟弟。”
“笨。”他没好气地弹伊默脑门,“你比弟弟还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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