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兴师问罪来。
“弄得不好吗?”伊默越说越气,“季叔叔在商会答应过,回生二回熟,又骗!”
季达
屋里弥漫着甜腻气息,水声与呻吟时强时弱,将切都氤氲成幻影。
那时伊默哭泣与喘息都是隐忍,再痛也不过是喊声“达明”。
他看见红帐里抬起两条白皙纤细腿,架在自己肩头,随着动作微微颤抖。
伊默从不说,但季达明知道伊默喜欢这个姿势。喜欢到控制不住呻吟音调,喜欢到脚趾都会蜷缩着绷紧。
然而个姿势永远满足不季达明,与伊默不同,他喜欢把人抱在怀里,身体最大程度地贴合,所以每丝隐忍战栗都无处躲藏。
小狐狸缓过神,眼里熠熠生辉,望着大尾巴狼,像望着毕生信仰:“达明,你已经保护很多次。”
季达明心跳如鼓,辗转两世,伊默又唤他名字。
可季达明偏要问:“叫什?”
伊默恹恹地趴回去:“季叔叔。”
季达明心空块,痛恨刚刚反问,恨不能时间倒流,回去捂住自己嘴。
“过完年。”大尾巴狼是个有原则好叔叔,任小狐狸怎哀求都不松口。
季达明对伊默说,名字是要成婚后才能叫。
不过伊默睡前又兴奋,坐在他腰上结结巴巴地说:“明……明天过……”
季达明抬手揉伊默脸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与成婚,这高兴?”
前世他只顾着办场风风光光婚礼,仿佛排场越大,给伊默承诺就越多。时过境迁,季达明忽然发现伊默想要……真很平凡。
达明,达明……
伊默叫得真好听。
“小默……”季达明腾地坐起身,掀开被子,眼就看见斗志昂扬大帐篷。
他不记得上回做春梦时自己多大,快而立人,竟然被小狐狸勾得梦到床笫之事。伊默还没醒,季达明心虚地溜去浴室,解决大帐篷,不曾想进门就看见伊默坐在床头气咻咻地瞪自己。
“为什不让弄?”伊默攥着被角浑身发抖。
怎就那欠呢?
除夕前夜,季达明失眠。
伊默早已睡去,还是只穿裤衩,黏糊糊地挂在他怀里,小帐篷到处乱蹭,像只狡猾狐狸,围着大帐篷兜圈子。
季达明头隐隐作痛,困意席卷而来,红烛在眼前飘摇。
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他仿佛回到从前,伊默嫁给他那天,红烛帐暖,两条相缠身影在床上颠簸起伏。
可恰恰就是世间最寻常东西,季达明都没能给全。
“嗯,高兴。”伊默捧着他脸,含情脉脉,“嫁给喜欢人,能和喜欢人过辈子,季叔叔不高兴吗?”
季达明吻着伊默手摇头。
伊默又吓住。
“很怕。”他把伊默牢牢抱在怀里,“外面都说季家家大业大,说季达明能与陈记商行分挺抗争手腕非凡,可是小默……那些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能不能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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