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默毫无疑问再次被吓住，呼吸里满是热潮，季达明还没再说什
，已经掉
泪：“
……个晚上？”
季达明挠挠伊默
腰：“怕？”
“怕……”伊默在他怀里乱拱，哭会儿累，枕着季达明胳膊沉沉睡去。
“这哪里是怕……”季达明好笑地摇头，摸黑掖被角，
季达明顺手摸摸伊默小帐篷：“没长，还是这大。”
伊默气咻咻地垂下视线：“季叔叔不要摸。”
季达明挑眉又摸几下，后果就是他起身去洗手，再帮哭唧唧伊默换小裤衩。
“季叔叔好坏。”伊默软绵绵地趴在被子上，“每次都……都要摸……”
季达明性子就是这样，伊默越是害羞，越是抗拒，他越要逗弄。伊默与他相处久，回回都被欺负得浑身发软，这次也不例外，拽着季达明手指头发脾气：“季叔叔，你干脆把
吃掉，不要每次都摸。”
“明年再吃。”季达明坚守底线，绝不松口。
“季叔叔……”伊默眨巴着湿漉漉眼睛，“哥……”
季达明有些动摇：“吃多胃疼。”
伊默腿挂在他腰间：“哥，喜欢你。”
季达明脑海里短暂地空白瞬，回神时，“好”已经脱口而出。
自从下雨，天气雨发冷，中秋刚过，城里已是派萧条之意。
伊默怕冷，早早盖棉被，还天天贴在季达明怀里睡觉。
“这还没入冬呢。”季达明心疼不已，攥着伊默冰冷手脚叹息，“再冷冷怎办？”
“有季叔叔呢……”伊默冻得直哆嗦。
季达明想想，凑过去亲会儿，伊默脚丫子在被子底下蹭他脚踝，像只撒娇猫。
“想被吃掉啊？”季达明替伊默换完裤衩，坐回被子里喘口气。
伊默不好意思回答，抱着他胳膊哼唧。
“你可得想好。”季达明吹熄蜡烛。
“想好……”伊默挂在他怀里，“反正季叔叔进来就好。”
“是进来再出去。”季达明耐心地解释，“捅个晚上。”
“越来越不像话。”季达明无奈地叹息。
伊默目达成，抱着他腰忍笑：“哥，真喜欢你。”
“知道。”季达明亲亲伊默唇角。
营养跟上来以后，这小孩儿个头抽长些，稍稍超过季达明肩，虽然还是偏瘦，脸上已经没有不健康青白，唇色更是红润许多，不过很可能是被他亲。
“季叔叔，……又长大点。”伊默脸烧起来，“点点。”
“季叔叔，还想吃螃蟹。”
“不行。”季达明口回绝，“郎中说，前几天不该给你吃那多螃蟹。”
从老宅回来以后，伊默还是馋螃蟹，季达明就让陈五买好些，连着三天晚上都蒸着吃。伊默吃得胃胀，去扎针时候，季达明被郎中逮着好顿说教。
“可是还没吃够呢……”伊默滑进他怀里，光溜溜身子蹭得季达明心猿意马。
明明冷得不行，伊默睡觉却还是只穿小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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