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默捂着领口躲:“季叔叔坏。”
“季叔叔饿,季叔叔想吃你。”季达明忍不住打趣,话音刚落下人就来敲门,说是螃蟹蒸好。
伊默下子蹦起来
“小孩儿,你也戳到。”季达明不甘示弱地反驳。
墙上挂钟忽然打开扇小窗,铜鸟弹出来又缩回去,紧接着摆锤当当当响八下,把伊默小帐篷吓没。
“哎呀。”伊默懊恼地把下巴搁在他肩头,“还想和季叔叔碰碰呢。”
仿佛是喝酒缘故,听这话,季达明觉得自己身体里忽然烧起团火。
而伊默被他顶得颇为不满,愤愤地抱怨:“季叔叔,好硬。”
“回屋吃吧。”季达明怕伊默再耐不住性子伸手摸,硬是把人拉回房。
伊默等螃蟹等得坐立不安,面颊上涌起两团红晕,人也迷迷糊糊。季达明坐在桌边冷眼瞧半晌,忽然明白。
伊默喝好几碗酒酿,有些醉。
“小默,来。”
伊默寻声爬到季达明腿上坐着,眼睛亮晶晶得泛着光。
地解释,“那些蟹是留给老爷做蟹膏。”
“缸螃蟹还不够?”季达明蹙眉摇头,“先捞五六只蒸,明早让陈五再买就是。”
下人唯唯诺诺地应,走到水缸边卷起衣袖捞螃蟹。下人是老手,知道捏螃蟹壳两边不会夹到手,可伊默不知道,有样学样地卷起衣袖,也把手往水里伸,结果被螃蟹夹个正着。
季达明没料到伊默这不听话,听到哇声痛哭,赶忙跑过去,然而真看见这小孩儿举着被螃蟹夹住拇指哀嚎时,却是又心疼又好笑。
“季叔叔……”伊默满脸都糊着泪,“拔……拔下来……”
“别惹。”
伊默被他沙哑嗓音吓住:“季……季叔叔……你着凉?”
季达明没好气地捏伊默屁股:“是,着凉,要你抱着才会好。”
“哪有这种病……”伊默耳朵羞红。
“下次别吃那多酒酿。”季达明解开伊默衣扣,贪婪地嗅,“身上都是甜,太勾人。”
“头晕不晕?”季达明亲亲伊默唇角。
“不晕。”伊默回吻他,“季叔叔呢?看见你喝好多酒。”
“四五杯而已。”季达明摇头,“放心吧。”
蜡烛接连爆几朵灯花,伊默和季达明安安静静地对视,脑袋越靠越近,最后额头相抵,都笑起来。
“季叔叔,你顶到。”伊默故作不满。
季达明按着伊默手腕走到水池边:“不能拔,越拔越紧,你要让它自己松开。”
螃蟹沾水池底,瞬间松开钳子,伊默拇指上却多出两道淤青,还冒着血丝。
伊默盯着自己手指头呆呆地看会儿,季达明还没想好怎安慰,伊默倒自己收住泪,眼巴巴地跑回水缸边:“把你们都吃掉。”
“小默。”季达明搂着伊默腰,把人拦腰抱起,“怎这不听话?”
“季叔叔,什时候才能吃到螃蟹?”伊默蹬着腿,急切地看下人洗螃蟹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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