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达明闻言猛地俯身,把他二叔吓得屁股坐在地上,可他却又直起腰,掸着衣摆喊声:“椅子呢?”
两个家丁飞快地搬来张八仙椅,季达明撩起衣摆坐在院中。
“林副警长,你和说说,咱天津城对潜入祠堂小偷,般都是个什判法?”季达明含笑眸子转向林副警长,眼底升腾着惨白火苗。
整个祠堂院前只有他人坐着,却无人敢垂眼多瞧片刻。
季达明久得不到回答,不由眯起眼睛,双手抄在袖笼里吐口气:“林副警长记性不大好?”
季达明微微皱眉,心想小偷脚步声其实谁也没听见,他们听到第道脚步源自二叔,第二道源自水莲,如此来,到底谁是内鬼反而不好推测。
但他们同样心怀不轨。
“少东家,您瞧这事儿……”林副警长本以为抓到贼就能事儿,却不料遇上内鬼作祟,顿时为难起来。
按理说,大户人家都不愿意让外人瞧见这等腌臜事,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可这回是季达明亲自请警长来,摆明撕破脸架势。
可怜首鼠两端林副警长,哪头都不敢得罪,只恨自己没能早些回家躲过这场祸事。
。”
“您放心吧。”林副警长如释重负,拎着警棍踹门大吼声,“小贼,哪里跑!”
院中安静瞬,继而火光四起,亮堂堂灯笼字排开,原来季达明人早已埋伏在祠堂二楼走廊,此刻才现身。
林副警长与小偷样都被吓住,然他顾及面子,硬摆出副早有预料姿态:“都给按住,哪个都不许放过!”
季达明终是放下茶碗,施施然走出去,却见院中被押在地下人有三个。
“少东家您看这不是愣神吗?”林副警长连忙摆手,“按局里规矩,偷得少,打,偷得多,往死里打。”
“那你说……”季达明慢慢靠坐在
季达明接过盏灯笼,慢吞吞地逼近二叔脸:“你来祠堂做什?”
“达明,有话好说。”季伟生额角滚下滴冷汗。
“放心,咱家伟字辈只剩您口活人,死不得。”季达明抬抬眼皮,将灯笼纸贴在二叔脸颊边,这张肥肿脸与记忆中般无二。
重生前,伊默第次跟他回老宅就被季伟生从头嘲讽到脚。
“达明,你是亲侄子。”季伟生舔着脸谄笑,“家人有什仇呢?快让警长走吧。”
人黑衣黑袍,不用说就是窃贼,另两人却是有熟面孔。
“没想到许久不见,相逢竟是这般场面。”季达明拱拱手,“二叔,二姨娘,你们这晚来祠堂散步?”
若换做平时,他怎会开口唤声“叔”,而今人赃并获,反倒叫得顺口,声声讥讽。
“你们算是个什东西,也敢押?”二姨太被几个家丁按着,气得浑身发抖,“达明,是追着你二叔来,他想偷东西!”
“你个贱女人……”季达明二叔差点抬腿踹上水莲脸,“要不是你,会想到来这里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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