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达明伸手摸
把，伊默舒服得眯起眼睛。
“嗯？”他凑过去咬伊默
下唇。
“季先生……”伊默搂着季达明扭扭腰，“你都罚过
，不许再生气。”
季达明将伊默搂紧：“你怕生气？”
“不怕。”伊默亲他颈窝，“可不愿意让季先生生气。”
“季先生不要说这种话！”伊默气咻咻地捂他嘴，捂完又吻，“不吉利。”
“嗯，不说。”
伊默吻着吻着毛毯就掉，小裤衩也摇摇欲坠，季达明及时收住，轻咳道：“为什
不听话？”
“……”伊默垂着头，扒拉着手指认错，“没忍住，季先生对不起。”
季达明戳下伊默腮帮子。
伸手扯着他脸颊，再对着季达明嘴吧唧口。
季达明也亲亲伊默，注意到桌上还有未收干净残羹冷炙，犹豫瞬没有收，就等着伊默醒。
伊默又睡会儿，渐渐清醒，笑眯眯地亲季达明耳根，然后看见桌上东西。
“季先生……”伊默心虚地晃晃腿，想要找裤子穿，被他拉住。
季达明给伊默裹条厚厚毛毯，让这小孩儿坐在书桌上。
“没有送别……只有吃……”伊默越说声音越小，继而搂着他脖子撒娇，“季先生，没做错事，你不能罚。”
“嗯？”季达明蹙眉冷哼。
“错。”伊默立刻改口，“季先生罚吧。”
“你要怎罚你？”
“亲亲？”伊默试探地问，见他神情没有缓和，便拉起衣衫露出白肚皮，“摸摸？”
“说吧。”季达明清清嗓子，拉来椅子坐下。
伊默裹着毛毯揉眼睛，想要哭却硬忍着，最后憋出句：“就送些吃……”
“还是让李婶送？”季达明好笑地摇头。
伊默不想吵架，黏糊糊地贴到季达明怀里：“季先生……”
“你呀……”季达明狠狠地亲伊默口，“不见棺材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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