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达明坐在桌前写字,闻言随口答允:“明日从码头回来时买给你。”
伊默替他倒茶,站在桌边欲言又止。
“怎……”季达明搁下笔,把伊默抱在腿上亲亲,“与还有什话说不得?”
伊默笑着躲他嘴,把冰凉手塞进季达明颈窝里捂:“太甜,怕你吃不惯。”
季达明
季达明连忙凑过去细听,伊默却已经睡着,他失望地叹口气,手拿着扇子,手探进伊默衣衫摸这人小腹。
季达明与伊默成过婚,自然对对方身体若指掌,如今虽还未亲热过,但伊默哪里敏感,早已烂熟于心。他先是挠挠伊默肚皮,再顺着纤细腰线往上头摸。
伊默忽然在睡梦中颤抖着呻吟声。
电光火石间,季达明想到伊默对自己信任,如遭雷击,手指僵住,继而微微发起抖,片刻抽回来,转而隔着睡衣揉伊默肚子。伊默像只乖巧猫咪,窝在季达明身边睡得昏天黑地,偶尔啧啧嘴,道上句“好吃”,原来在梦里也贪吃。
“馋猫。”季达明轻吻伊默额头,搁下蒲扇自言自语,“能不能梦见?”
“小默,怎不睡?”季达明上床抱着伊默上下打量,“胃疼?”
伊默困得哈欠连天:“热……”
季达明愣愣,原来伊默身上穿是李婶给衬衫,晚上睡觉不透气,稍稍热就闷出满背汗。
“你等等,找件薄些给你穿。”季达明起身走到柜子前翻找,他依稀记得自己有件嫌小丝绸睡衣,拿来给伊默穿正好。
倒真叫季达明找着,伊默迷迷糊糊地解开衣扣,当着他面脱个精光,季达明下子看直眼,生怕情绪失控伤害到伊默,就死死盯着他腰上竹席印子气喘如牛。好在伊默换得快,白花花身段转瞬就被丝绸遮住,季达明终是得以缓神,站在柜前偷偷擦汗。
伊默抱着他胳膊流点口水,温温热热喘息全喷在季达明臂弯里。
窗外蝉声忽远忽近,季达明睁着眼睛在床上听多时,终是在黑暗中闭上眼睛。他每到睡前就不由自主地抗拒睡意,生怕觉醒来眼前重逢皆化作泡影。正是因为曾经拥有,才知道失去时有多痛苦,所以就算季达明清楚自己已经重生,面对伊默时依旧会情不自禁地多想。
伊默喜欢吃甜食。
约摸是秋末时事,季达明记得天上开始飘雪,伊默嫁与他尚不足年。
“达明,和李婶想做糖藕。”
伊默头回穿丝绸衣服,睡意去大半,坐在床上新奇地摸:“真滑。”
“快些睡吧。”季达明吹熄蜡烛翻身上床,听见身边窸窸窣窣响动,忍不住问,“还热吗?”
“点儿都不热。”伊默摸黑抱住季达明胳膊,“凉丝丝。”
“替你扇会儿风。”他寻到床角蒲扇,拿在手里轻轻扇几下。
“季先生……”伊默困意又浓,脑袋枕着季达明胳膊,呓语声越来越低,“……想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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