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津渡沉默下。虽说名字不同,但这种心理看就有问题,很值得关注。
“然后呢?”
白乘风愤愤不平:“姐居然还给他大笔钱作补偿。后来姐每谈个男朋友,他搅局次,道德绑架姐必须嫁给他。”
白乘风语气中愤怒主要针对于给钱。
“姐不堪其扰,搬家断联系。”
对于这种损人利己事情,他根本不会费任何心思质疑。
不管成不成功,代价又不需要自己付。
白乘风有点记牌能力,记忆力属流,些犄角旮旯事情都被他翻出来。
林津渡静静听着,大约半个小时候后,坐直身体:“季非?”
白乘风讲得口渴,听他终于有感兴趣,连忙细说。
十几年前?白乘风陷入回忆,那时候他就是赌博欠钱,还没开始骗女人,最多也就是在她姐死后,偷偷去顺些东西。
他姐?
想到这里,白乘风面色变。该不会真是为这点小事?
他没有隐瞒地说出来,“要不是,她儿子现在能锦衣玉食地活着?比起跟着受罪,去孤儿院,有大把机会被条件好人收养,没卖她儿子,二没……”
话语中听出丝毫惭愧。
后来去认亲,还想要报警抓……”
他骂骂咧咧,原本算英俊脸庞,如今被怨恨侵蚀。
林津渡冰凉视线扫过。
白乘风骂够,终于回归正题:“大师,您之前说有不干净东西缠着,具体是……”
“阴气极重,应该是女子怨气所化。”
林津渡张口就来:“不能人道,阳气弱,是个好选择。”
白乘风先是激动,但又像是泄气皮球,表示也不知道季非现在在哪里。
“生日,从前上学校这些有吗?”林津渡从容道:“他不是跟你们起长大,照片总有张,剩下会发动关系去
“和姐是青梅竹马。”
“……季非曾经从几个小混混手里救下姐,好像被打得不能人道,到处说姐欠他。呵,他怎不想想事情源头在谁。”
白乘风撇撇嘴:“仗着从小和姐起长大,仿佛姐就是他所有物。后来上高中,姐同桌是个小混混,季非主动去警告人家离姐远点。”
“之后每次看到姐同桌,都要嘴欠下,结果对方连姐起记恨上。你说这不是有病吗?”
碰瓷式结怨。
林津渡打断:“事已至此,先想着怎化解。”
白乘风连说三个对。
“学艺不精,对驱邪事情无能为力,不过可以祸水东引。”
林津渡看着白乘风,咧开嘴角拉入正题:“你姐姐生前有没有什仇家,或者不对付人?”
阳光照射进来,白乘风脸曝光过度。
林津渡给他时间思考,白乘风好久没说话。
林津渡:“想不起来?”
白乘风讪笑:“脑海中下闪过好多张脸。”
毕竟他骗过不少富婆钱。
林津渡沉声道:“看时间,这怨念已经跟你十几年,属旧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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