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他说,仿佛赵黎真
虞讳沉默,管家沉默。
林津渡嚼着东西仰头,说:“别把赵黎不当人看。”
他擦掉手上残渣,“你最蠢,那赵黎算什?”
昨天赵黎险些帮冉元青“带货”。
有道理。
以为他是馋甜点,林津渡推过去盏小碟。
虞熠之没有动作,沉默地消化虞讳给出信息。
他能理解虞讳作法,换做自己也是如此,到底只是怀疑,总不能冲上去说觉得你有病。至于下药之事,也是林津渡意外发现画作有问题。
只是……
他从未如现在般,看清自己愚蠢。
管家作为离虞熠之最近人,适时补充:“隔三差五头疼,吃药频率见涨,抽烟喝酒纹身,深夜听歌自怜。”
从前他只当是悲伤过度,近期才知道什叫鬼打墙式抑郁。
虞熠之张张嘴,硬是憋不出个字反驳。
虞讳任由他怔然,以回国为起点,细说着那之后事情:“你昏倒那天,在医院第三次见到林津渡。”
“……”为什是第三次?视频通话不小心次,加上医院也应该是两次。
。”
虞熠之还算沉得住气,尽管有诸多疑问,但还是在边坐下。
他先看眼管家:“你去忙吧。”
管家动不动。
林津渡适时道:“其实他也是们员。”
虞熠之想想,秒给自己摘去痴呆桂冠。
酒会事情冉家花大代价暂时封锁消息,他只听到点风声,刚刚才从虞讳口中得知完整始末。
对比赵黎要在拍卖会上花钱给冉元青捧场,险些买违禁品带走经历,他程度是稍微要轻点。
林津渡还在补充:“你算是赵黎活菩萨,要不是因为你,和你哥也注意不到冉元青有问题,赵黎早晚要被坑死。”
他得出结论:“赵黎应该给你送面锦旗啊。”
从头到尾都被冉元青戏耍着,连林津渡都能看出问题,自己却毫无警觉。
等回过神来,虞熠之掌心几乎被指甲戳破。他发出声夹杂着无尽自嘲嗤笑:“大概是世界上最愚蠢人。”
个彻头彻尾傻子。
那些日常跋扈张扬,费心隐藏性向,无不在彰显着他无知。
花园里下起淅淅沥沥小雨,满园冰凉。
可惜虞讳没有详细阐述,径直说下去。
他嗓音低沉且冷硬,将事情娓娓道来时候,有种老师在上课感觉。
虞熠之下意识坐得很直,余光瞥见腮帮子鼓得像是河豚样,不断进食林津渡时,不禁神情复杂。
他怕他哥,他身边那些狐朋狗友也怕。但林津渡身上,完全瞧不出丝毫紧张。
“来块?”
“……”
这口气,就算气沉丹田也沉不下!
生活正在给虞熠之疯狂开盲盒,在碎片化信息疯狂冲击前,虞讳终于开口:“这两年,你给感觉,越来越……”
虞讳似乎在找个合适词。
林津渡顺便帮他嘴下:“离个大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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