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荀老先生真不要吃药?”在白鹤眠眼里,但凡是医生,没有不喜欢开药方。
依他吐样子,不打针实属万幸,若是连药都不用吃,那只有两种情况:种是他病入膏肓,吃不吃药都难逃死;种是医生自己无药可救,连给别人看病心思都没有。
白鹤眠自觉身体健康,所以第种情况被排除在外,至于第二种……他信任封栖松信任医生,也不想咒荀老爷子死。
千山是听见封栖松和荀老爷子谈话,神情难免不自然,却又不是尴尬不自然,而是欣喜若狂不自然:“小少爷,您别担心,荀老爷子说不用吃药,那就真不用吃药。”
白鹤眠默会儿,又道:“可吐好些
封栖松并不多解释,只说:“倒是知道个账户,绝对万无失。”
“什账户?”
封栖松苦笑:“大哥留下账户。”
封顷竹死前,见封栖松面,唯独封栖松知晓大哥偷偷在银行开个账户。
“哥,你还有,”白鹤眠攥住封栖松冰凉手,殷切道,“会永远陪着你。”
含混带过,“你必定不会选择白家,那最后选择只有银行。”
“封二哥,你觉得呢?”被猜中心思,白鹤眠索性不隐瞒,他揣着手,犹犹豫豫地把自己想法娓娓道来,“白家没,不过占个‘少爷’虚名,若是陈北斗趁你剿匪时突然发难,毫无反抗之力。与其被他抢家产,不如先把家产神不知鬼不觉地转走。这样来,就算他真打们主意,也得不到想要东西。”
车窗外风景在飞速倒退,像流逝光阴。封栖松没有立刻回答白鹤眠问题,因为他话让金陵城封二爷陷入某种无法自拔恐慌里——他无法时时刻刻保护着白鹤眠,陈北斗也不可能永永远远地蛰伏。
他们之间微妙平衡,因为封栖松假死,彻底破裂,可承担这切,是白鹤眠。
他是封栖松推到明面上来男妻。
“你呀……”封栖松话音未落,千山就踩下刹车。
矗立在人行道边银行是葡式建筑,二楼不知是不是被银行包下来,在闹哄哄街道头顶独辟出角阳台。阳台上摆着圆桌,插着洋伞,几个身材臃肿贵妇人聚在上面喝茶。
白鹤眠依依不舍地缠着封栖松亲几口,在汽车还没引起更多人注意前,收敛情绪走下车。
千山早早打好伞。
细雪纷纷,落在伞上,依然化为雨。白鹤眠走得不紧不慢,心思还在别地方。
他给鹤眠曾经失去钱财与尊严,也让他陷入危险之中。
“封二哥……哥?……好哥哥?”封栖松久久没有反应,白鹤眠呼喊就越发黏糊。
他爬到封栖松腿上坐着,搂住男人脖子,腰肢轻晃:“好哥哥,咱们到底去不去银行?”
“去。”封栖松很好地掩饰掉眼底焦虑,将白鹤眠托起,小心翼翼地放在坐垫上。
“嗯?”白鹤眠有点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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