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仔细着点……不能灭……”
“灭……二爷和小少爷出来……跌……”
断断续续话逗笑白鹤眠,他撑起上半身,对着紧闭门,喊道:“千山,哪有那容易跌跟头?”
他又去搂封栖松脖子:“只有三爷才会在白日里跌大跟头!”
话音落下,紧接着连串笑声。
——可以,无论什时候都可以。
黏稠亲吻并没有往欲望方向发展,而是互相慰藉。封栖松不用再压抑自己感情,白鹤眠也不必再为熟客事情担忧。
他们彻彻底底地敞开心扉。
封栖松吻过小少爷唇角,含住唇珠,再在柔软舌尖伸过来之前率先堵过去,霸道又缠绵。
而白鹤眠在喘不上气眩晕中,双手背在身后,偷偷将封信别在亵裤边。层层叠叠裙摆落下,迅速遮住雪白信封。
少爷屁·股,把他往上抱抱,好仔细观察他神情,“鹤眠,你是不愿与背着人苟且,还是……不愿在床上听叫你弟媳?”
“你……!”白鹤眠哪里想到封栖松看起来文质彬彬,说起荤话来却套又套,他瞬间臊得浑身像是烧起来,却又隐隐地感到畅快。
他是封栖松,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封栖松。
不是什封老三,更不是封老三伪装熟客。
念及此,白鹤眠心底欢喜如潮水般退去,恨恨道:“三爷竟假装熟客骗,害纠结这些时日!”
千山耳朵尖,早已听见白鹤眠话,赶忙举着手电筒跑到窗下:“小少爷,您晚上没用饭,要不和二爷块吃些?”
白鹤眠先前心事重重,自然吃不下饭,如今解开心结,肚子也叫起来。
他掀开被子,搓着手准备披身厚衣服,身旗袍可出不去门。
哪知白鹤眠还没走两步,就被封栖松拉回床上,按在被火炉烤得暖融融被子上,掀开裙摆。
“小浑蛋
这是封二哥爱他证据,他想私藏份。
吻终,封栖松松开揽在白鹤眠腰间胳膊。
白鹤眠干坏事,不敢直视封二哥眼睛,只依偎过去,轻声笑:“哥,你用过晚饭吗?叫千山去给你熬点热汤。”
像是为印证小少爷话,窗外遥遥飘来千山叮嘱院中下人说话声。
天冷,晚上还会落雪,南方雪是阴冷黏稠,不似北方,风刮着雪粒子,刀似割着窗纸。南方雪像雨,不经意间就打灭灯笼。
“怪。”封栖松眉宇间笑意尚未散去,看上去越发温柔,“那时你们婚约尚在,怕暗中包养你事情败露,害你名声,便将洋楼挂在他名下……如此来,就算事情败露,你也能好好地活下去。”
白鹤眠眨着眼睛,轻轻“嗯”声。
“鹤眠……”封栖松手停在他腰后,垂眸望进他水盈盈眸子,“可以吗?”
白鹤眠静静地回望封二哥,许久,无声地笑。
他钩住封栖松脖子,用行动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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