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既得罪不起封家,又不想在身无分文封老三身
寂寥雪夜遮挡切声音,包括封栖松轻叹:“有,鹤眠,有。”
他手指被封栖松左手握住,牢牢地攥在掌心里。
*
白鹤眠病愈消息传出去,陈北斗心思又活络起来,只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封家门面还在那里,他也不能不顾陈家名声,直接把孀居寡夫接到家里。
不吉利!
封栖松没搭话,却把他往上托托。
被子从白鹤眠肩头滑落,他冻得直哆嗦,不满地往封栖松怀里躲。
“不生气?”
“不生气。”白鹤眠成功拱进去,他把冰凉手塞到封栖松两·腿·间,闷声闷气地呢喃,“有什好气?喜欢你,你也喜欢,既然如此,无外乎什方式……在起便好。”
在起便好。
:“什?”
“说喝下陈北斗送来酒并不是因为大意。”封栖松翻个身,原本揽在白鹤眠腰间手骤然发力,将他困在怀里,“鹤眠,早知他在酒里下药,是为能和你……才喝。”
“……什?”白鹤眠时怔住。
“陈北斗送来酒,如何会毫无顾忌地喝?”封栖松凑近他耳朵,含着耳垂轻吮。
“你只是想与……与……”
所以陈北斗把主意打到封卧柏头上。
金陵城里人人都知道白鹤眠曾经和封老三有过婚约,常人或许会觉得这时候封卧柏在想方设法和白小少爷重修旧好,唯独陈北斗认为,封老三次抢不到,注定次次抢不到。
还真被陈北斗猜中,现在封卧柏正在为钱愁得焦头烂额,压根顾不上白鹤眠。
常去花楼暂且不提,就连普通酒馆里伙计,看见封老三,也是唯恐避之不及,不是说打烊,就是说没有适合封三爷喝酒。
为什啊?
白小少爷心很小,自从白家败落,他拥有就越来越少。他学会知足。既然动心,也得到同样感情回报,又有什好计较呢?
封栖松再次陷入沉默。
白鹤眠闹着闹着,倦,身上也染上暖意,他眼皮子发沉,把下巴搁在封栖松肩头,意识游离:“你还有别事情瞒着吗?”
回答他是呼啸风。
白鹤眠随口问,也没真想得到答案,再者,他也不觉得封二哥在别事情上有所欺瞒。
“温存。”封栖松替他说完,忽而笑——白鹤眠小火苗又烧起来,当真点定力都没有。
“封二哥……”他连叫好几声,脑子里乱糟糟。
原是故意喝酒,只为能把他骗上床。封家二爷在他面前完完全全舍弃斯文假象,使是白小少爷都不屑顾下三烂招式,偏他生不出气来,想到封栖松神志不清时往脸上泼碗茶,还心生窃喜。
还好有那壶酒,白鹤眠心想。
“下回换喝。”白小少爷抬起腿,钩住封二哥腰,笑嘻嘻地打趣,“就怕他不敢再送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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