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外乎是握住那只颤抖小手,探进烈火,在他逐渐紊乱喘息声里,吻住湿软唇。
白鹤眠觉得仙人倒药效太强,强到他身上封栖松像是变个人,不仅不温柔,还很粗,bao,亲吻逐渐变成撕咬,抚摸变成揉捏,他点点恐慌起来。
他爱上封栖松温文尔雅,不是身上这个逐渐变得疯狂男人。
封栖松即使身中仙人倒,依旧敏锐地察觉到白鹤眠战栗。
“怕?”封栖松捏住他下巴尖,俯身抵上他额头,“迟。”
恶毒愿望被燃烧欲望燃尽,成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秘密。
封栖松待白鹤眠,爱欲与占有欲等同。
白鹤眠心知过今日,自己若要再提离开,封二哥必定将他锁在家中,将他变成笼子里金丝雀,辈子也别想飞出封家大门。
可他为什要离开呢?
他喜欢他呀。
。
“要不是你想起便与亲近,想远走高飞就远走高飞。”
“白鹤眠,要是你与亲近,做天下夫妻都会做事;要你在和别人打情骂俏时,受锥心之苦,永世难安;要你远走高飞后,成折翼雁,永远落在怀里。”
“要你离开痛如骨血分离,不见苦如苟延残喘;要今生今世永不分离,如果有下辈子,你也是封栖松个人妻!”
字字句句,如雷贯耳。
言罢,握住白鹤眠颤颤巍巍立起小火苗,牢牢攥住,熟稔地滑动。
白鹤眠呆呆地躺着,回味着封栖松先前说那些话,那些让他胆寒却又甜蜜诅咒,腰往前狠狠送几下,眼看着要不行,封二哥却突然撤力。
“自己弄。”封栖松残忍地松开手,把白鹤眠留在情欲顶峰。
他眼角沁出红意,咬着唇,知道反驳无用,便主动握住蓬勃欲望,在封栖松滚烫视线里,硬着头皮揉弄起来。
白小少爷动作生涩,明显不是经常弄
封栖松抬起白鹤眠腿,盘在腰间,手指顺着尾椎骨下侧牡丹纹路游走,像是要将叶片翻开,抚摸下面柔软土壤。
那片土壤肥沃潮湿,不需要任何开垦,就能完美地容纳封栖松。
他俩磕磕绊绊地走到床边,白小少爷扒掉封栖松裤子,拼命摸那团熊熊燃烧火。
这团火比先前任何次都要烧得热烈,白鹤眠握不住,跌坐在床边,可怜巴巴地望着封栖松,等着封二哥教。
封栖松又能教他什呢?
白鹤眠如坠冰窖,半晌,嘴唇嚅动:“封栖松,你可真狠……”
他眼角滑过行泪,将封栖松推开:“真狠,真狠!你是不是不信喜欢?你竟不信……封栖松,既然如此,那偏不要继续喜欢你,你……”
他再也说不下去,扭头扑上床,委屈得恨不能痛哭场,可下秒又不受控制地冲向站在原地封栖松。
白鹤眠哭着搂封栖松脖子:“可喜欢你,……真好喜欢你!”
回答他,是滚烫拥抱和炽热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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