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你说那简单?”封栖松拗不过白鹤眠求知欲,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怕是会把你干·到·下不·床。”
封栖松不想说话。
白鹤眠却越说越激动,扭着腰给封栖松瞧:“封二哥,很厉害,以前骑马能骑好远,他们都说做时候和骑马很像——”
“谁说?”
“就……花楼里人。”白鹤眠话乍被打断,愣会儿,“他们聊天并不避,所以不是什也不懂。”
封栖松叹口气:“你就是什都不懂。”
封二哥得多疼啊?
白鹤眠受这点伤还疼得夜里睡不着,封二哥日日夜夜忍受着痛苦,竟还面不改色,实在是太不容易。
“封二哥,不要你疼。”白小少爷想圈,小声嘀咕,“疼你。”
有那瞬间,封栖松以为自己身在梦里,因为只有梦里白鹤眠才会如此听话,可很快他又清醒,因为白小少爷忽然低头,蹙眉认真盯着某处研究。
封栖松头隐隐有些疼。
封栖松岔开。
现下封栖松没拒绝理由,无奈地由着白鹤眠将他裤腿卷起,然后看他吓住,呆呆地跪坐在被子上。
那些狰狞伤疤大部分被雪白绷带缠住,仿佛皑皑白雪下腐朽松木,它们断裂在白小少爷眼里,是封二爷完美外表下深藏缺憾。
封栖松眼神黯然几分,自嘲地将裤管放下:“很难看吧?”
他自己有时都不愿去看恶心伤口,它们血肉粘连,反反复复,血块和血痂粘连在起,散发着令人作呕铁锈味。
白小少爷不服气:“懂。知道你想要,就是插进去那种要。”
他捂着小腹,心有余悸地笑笑:“还好是你,要是别人,肯定不愿意。”
他能生秘密被封二哥知晓,那便是情趣,换旁人,则是致命。
可封栖松不轻不重地拍拍他脑袋,像是要把白小少爷脑袋里乱七八糟东西拍散:“胡说八道。”
“没有……”
不过呼吸间,白小少爷果然敛去身软绵绵情意,趴在封栖松腿间,嘀嘀咕咕:“封二哥,你真行吗?”
“……腿都那样,怎硬起来?”
封栖松头疼地将白鹤眠拎回来,咬着牙道:“鹤眠,用腿硬?……再说,行不行,你没感受过?”
白鹤眠感受过,还印象深刻。
他哼哼两声,又去搂封二哥腰:“也对,你不动,也可以动。”
白鹤眠声不吭地跪着,直到封栖松试着下床,他才点点蹭过去,纤长手臂环住封栖松脖子,对着薄薄耳垂呢喃:“你骑马救那天……也……也这样?”
封栖松心里暖,搂着他,使点坏心思:“嗯,现在已经好很多。”
言下之意,那时伤得更重。
白鹤眠揪着衣袖,慢吞吞地蜷缩在封栖松身旁,像知道做错事孩子,委屈巴巴地抽泣。
他太坏,竟然让伤成这样封栖松骑马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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