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封二爷回金
不知好歹。
偏偏封栖松就是奈何不他,捏在白鹤眠下巴尖手失力气。
他没有逃过劫自觉,捧着西瓜,盘腿坐在后座上,自顾自地嘀咕:“哎呀封二哥,你怎老是提过去事?”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白小少爷要过去是往日相好,封二爷要过去,却是段铭刻在心头回忆。
封栖松目光幽暗几分:“你爱他?”
“爱……”白鹤眠个“爱”字刚说出口,就觉得周身发寒,怀里西瓜也不好吃,连忙改口,“爱不爱,现在说有什意义?”
“跟你,自然不会再和过去相好纠缠。”
白小少爷不知道自己旧相好就是封二爷左手,关系撇得特别清。
谁承想,关系撇得过清,封栖松心底又冒火。
兴许是吧。
白鹤眠犯愁地蹙眉。
他过去接到熟客信,会心跳加速,会觉得遇上知己,会因为两封信间隔时间太长,辗转难眠。
可嫁给封二哥以后,他已经很久没想起过熟客。
白鹤眠捣捣西瓜,斜封栖松眼:“谁说没爱过?”
挖几块。
白鹤眠吃着西瓜,脑袋靠着封二哥肩膀,点点,像小小团啄米鸟。
如果不是觉得亲近,没人会这般毫无顾忌。
封栖松心中微动,总觉得白小少爷待自己跟以前不样:“鹤眠。”
“嗯?”他忙着吃西瓜,无暇抬头。
封栖松沉思片刻,敛去眼底沉重,伸手揉揉白鹤眠头:“有些事过不去。”
就像封顷竹死,就像老三对他不满。
“封二哥?”他敏锐地察觉到封栖松情绪不对。
封栖松却没回应白鹤眠疑问,而是在汽车逐渐减速当口,蹙眉问:“前面记者是怎回事?”
警察署和华山医院靠得近,白鹤眠还没把封栖松挖西瓜全吃完,汽车就被记者堵得走不动道。
封二爷暗暗冷笑。
总是这样,白小少爷总是这样。
以前在信中有多情意绵绵,今日就有多薄情寡义。
“呵。”封栖松捏住白鹤眠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眼睛,“真?”
“真。”白鹤眠嘴里还含着西瓜,含含糊糊地应,被捏下巴也不知道生气,还往前凑凑,对着封二哥露出个腮帮子鼓鼓微笑。
就算没爱过,他也不能丢面子。
“说说看。”封栖松又去捏他鼻梁。
白鹤眠没躲,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封二哥:“封二哥不是知道吗?”
他意有所指:“那个熟客。”
全金陵人都知道白鹤眠曾经被人包过,这不是什秘密,他也没想隐瞒。
封栖松将手轻轻按在白鹤眠后颈边上,迟疑道:“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上过人?”
小小勺子从他手中落下,溅出摊西瓜汁。
爱不爱,白鹤眠从未考虑过。
或者说,他考虑过,却没考虑出什有意义结果。
他对曾经包养过他熟客,谈得上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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