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您就回去吧。”千山苦口婆心地念叨,“您别看伤风感冒是小病,可再小病也得老老实实地治,您烧
千山顿顿:“出去办事。”
“什时候能出院?”
“还得再住晚。”
“封二哥什时候回来?”
千山答不上来。
封栖松分不清他是真睡,还是装睡,态度保持着贯温和,把白小少爷伺候舒服,终于得空解决自己问题。
封栖松还记得白鹤眠说过话。
既然答应帮忙,那现在做什都不为过。
于是封二爷再次握紧白小少爷手,带着他上下滑动。
白鹤眠真睡着,除轻微颤抖,并无其他反应,甚至还颇为眷恋地嗅嗅封栖松脖子,像温驯猫,餍足地蜷缩在封二哥怀里。
“可以吗?”短暂迟疑过后,封栖松握住白鹤眠手。
他微不可闻地“嗯”声,闭上眼睛以后,把自己也递过去。
封栖松眼角笑意越发深沉,凑过去替他握住。
白鹤眠年纪小,没经验,平时自己都不常弄,更何况是别人帮忙?被封栖松大手这握,喘两口气就受不。
他眼神涣散,头枕着封二哥胳膊,恍惚,原本还想故意为难几句,谁料嘴巴张开就是呻·吟,真想起来要说什时候,早就缴械投降。
他心里隐约有数,看也不看床头食盒,下床就往病房外跑。
白鹤眠还记得自己刚睡醒时候,医生给封栖松药。
“小少爷,小少爷!”千山追着白鹤眠跑出去,边跑,边试图将他劝回病房,“您病还没好透,千万不能再着凉,夜里风大,您还是回去躺着吧。”
白鹤眠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路过间病房,就耐心地站在门前等,待病房门开,立刻提高嗓音喊:“二哥!”
他知道封栖松腿伤不能让外人知晓,所以故意不叫封栖松姓氏。饶是这般,也把千山急得跳脚。
两个人互相帮助番,天色渐晚,等白鹤眠再次醒来时,病床上已经没封栖松身影,只剩千山杵在病房门前,拎着盒瞧着已经冷掉食盒,背对着他打瞌睡。
白鹤眠懒洋洋地翻身,动动酸涩手腕,无声地打个哈欠。
“千山,”他慵懒地掀开被子,发觉身上衣服换,抿唇微笑,“封二哥呢?”
“小少爷,您醒?”千山立刻跑进屋,把食盒放在床头,并没有直接回答他问题。
白鹤眠眉毛挑:“封二哥呢?”
说好白鹤眠帮封栖松,最后反倒是封栖松帮他。
白鹤眠泄火,精疲力竭地躺下,由着封二哥替自己擦拭,连眼睛都没力气睁开,只紧紧地攥着封栖松衣摆,再羞恼也没松开,不过呼吸间工夫,又睡着。
封栖松好笑地将帕子收起来。
他擦得规矩,甚至没有把被子掀开,就这摸索着帮白鹤眠换衣裤。
白鹤眠也是难得安稳,既不闹也不瞎折腾,睫毛颤得像是醒,可眼睛直没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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