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封栖松会把自己痛骂顿,再押去给白鹤眠道歉,最后,婚事原来是什样还是什样。
谁知,封栖松竟然半路将白小少爷抢到府上,趁着谁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直接办喜宴。
封卧柏也是在那时才察觉到二哥对白鹤眠感情。
他恨恨地盯着藏着“罪状”枕头——原本该嫁给他白鹤眠动心。
封卧柏百思不得其解,面对抢婚封二爷,白鹤眠不应该是气急败坏,巴不得早点和离解脱才对吗?
媳妇。
就像很多年前爹娘在世时那样,他看上东西,没有什得不到。
封卧柏想到这里,恨恨地将白鹤眠写“罪状”重新叠好,塞在枕头底下。
他后悔。
后悔醉酒后,在狐朋狗友怂恿下撕毁婚约。
到那时,他就可以像救世主般登场,顺理成章地带走白鹤眠,至于娶不娶,就由不得白小少爷。
但是封卧柏美梦被这封看起来是“罪状”,字里行间却透出丝丝甜意信击碎。
他从未像现在这刻这般清醒,他无论如何也带不走白鹤眠。
封卧柏从床边站起来,早已忘自己是来找什,他摇摇摆摆地走到门前,又僵住,扑回床边,颤抖着将白鹤眠写“罪状”拿出来细看,然后神经质地笑起来:“二哥,对不住……,实在是……”
当时那群人是怎说?
说他堂堂封家三少爷娶个男人太掉价,配不上封家门楣,更何况白鹤眠还流落风尘,长得再好看又有什用?不过是个残花败柳,听说还有旧相好,谁娶就是给自己戴绿帽。
封卧柏倒不在乎绿帽不绿帽事情,他单纯喜欢白鹤眠脸和身段。小时候不懂事,闹过悔婚,长大以后动色心,就算白鹤眠没和他定过亲,封卧柏都想去花楼亲芳泽。
奈何自尊心作祟,被朋友们起哄,封卧柏也觉得娶男妻掉价。
若是娶成妾也就罢,偏偏爹娘给他定是正房婚事,外加他二哥向来公事公办,不可能为他脸面就改变婚约,于是封卧柏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婚书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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