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太会错意,还当他想起什不堪回忆,当即讷讷道:“真是太不会说话。不过白少爷,您也别担心,家里有秘方,专治这方面,您等片刻,这就去背下来给您。”
说完,也不等白鹤眠有所反应,直接跑去找千山要纸笔。
刚巧封栖松摇着轮椅过来:“怎?”
白鹤眠抱着茶碗,无端心虚,他摸过封二爷家伙,知道传言不可信,可又不能直接当着封栖松面说他和梁太太聊内容,只好支支吾吾:“她怕是有急事……”
“正好,这里也有
“他时常住在舞厅里?”
“嗯,据说有次陈北斗往家里写十几封信,没封收到回信,气得派人直接闯到舞厅里把陈月夜逮出来。可惜不过几天工夫,陈月夜又被歌女勾去魂,故态复萌。”梁太太幸灾乐祸地说着金陵城里富太太们才知道秘密,听她熟稔语气,平日里绝对没少在背后说人闲话。
梁太太感慨:“白少爷,您说陈北斗只有这样个不成器儿子,能不着急吗?所以啊,他才娶个年轻三姨太,想趁早再要个孩子。”
“他三姨太怀上吗?”白鹤眠微弯眼睛。
“若是怀上,他还能这样着急?”梁太太翻个白眼,“白少爷,跟你说,陈司令这样,娶十个都怀不上!”
。
“听说陈副司令有个儿子。”白鹤眠垂下眼帘,状似无意地旋转着茶碗,“叫什陈月夜?”
“春江花月夜。”梁太太忙不迭地点头,“取个风花雪月名字,果然长成金陵城有名花花公子。白少爷还不知道吧?他爹不在金陵这些年,他可是舒服得很,都成山那边花楼常客。”
梁太太说完,猛地顿住,大概是想起白鹤眠当过花魁,有些不知所措地端起茶碗。
“倒是没见过他。”白鹤眠不以为意,“就算遇见,怕是也认不出他来。”
白鹤眠倒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何?”
陈北斗今年五十多岁,也不是没有再有孩子可能。
梁太太却反过来诧异地望着他:“陈北斗不行啊!”
白小少爷噎,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封二哥身上。
陈北斗不行是多年来生不出第二个孩子,而封栖松不行则是……
“哪儿能见到他啊?”梁太太点到为止,“白少爷,那个陈月夜看中个歌女,成天去舞厅包场。”
按照梁太太说辞,陈副司令独子成天花天酒地,真正捧却只有个歌女,说是逢年过节都会包场,也不管他爹在北方被各方势力折腾得半死不活,个人在金陵城混得风生水起。
反正他爹是四肢健全副司令,足以让他在金陵城里横着走。
白鹤眠见梁太太模样,像是还不知道陈月夜死讯,便旁敲侧击:“成婚那日,他来吗?”
“谁,陈月夜吗?”梁太太得到肯定答复以后,掩嘴笑,“白少爷,他没来。您千万别介怀,这种败家子成日泡在舞厅里,您让他来都是抬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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