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眠气结。
“家产便是整个封家,你想要,尽管拿。”封栖松淡定地盛碗豆腐羹,放在他面前,“鹤眠,若你想要这条命,也尽可拿去。”
“切……都是你。”
作者有话说:
封老二会说话!
“哪能啊?”梁太太不屑地撇嘴,“记得来喝您与二爷喜酒时,庚帖上写您才十九。那金小姐都二十二岁,还像个长不大孩子,输不起呢。”
“金家大小姐,可不就是长不大孩子?”封栖松打完趣,摇着轮椅来到白鹤眠身旁,“梁太太,与鹤眠刚好要吃饭,起?”
梁太太哪儿敢与他们同吃饭,干脆地甩手:“吃过来,先去后头坐着等你们。”
“千山,给梁太太沏壶好茶。”封栖松也就是随口那问,“千万别怠慢。”
千山微笑着去。
眠越想越是心惊,疾步追上去,却见前厅里不止有封栖松,还多个梁太太。
“哎哟,白少爷。”梁太太见他,眼前亮,“正找您呢。”
有外人在,不便说私房话,白鹤眠调整好情绪,将双手揣在袖管里,笑吟吟地接茬:“什风把你给吹来?”
梁太太更开心:“这不是天气放晴吗?就来找您打牌。”
“打什?”白鹤眠暗中看眼封栖松,见封二爷没有阻拦意思,便应下,“只二人可凑不出局。”
白鹤眠跟着封栖松去吃饭,他满心都是事,会儿想着封二爷腿,会儿想到死去陈月夜,总觉得事事透着古怪,宛如层薄薄雾罩住真相,而阻止他知道人偏偏就是坐在他身边封栖松。
“封二哥,”白鹤眠夹块盐水鸭到封栖松碗里,眼珠子转转,“你之前说,陈家与封家有仇。有什仇?”
问完,警惕道:“你别想讹,刚刚亲时候,你就得寸进尺伸舌头。按照咱们立字据,你不仅要回答问题,还得给家产。”
白鹤眠轻哼:“心好,不跟你计较,毕竟是想知道真相在先,可你不能太过分,有些事情你不告诉,迟早还是会自己去查。”
封栖松把白鹤眠夹盐水鸭仔仔细细地嚼碎,连细小骨头都舍不得吐,硬生生咽下,然后撩起眼皮望着他:“你要如何查?”
“人事您不必担心,与家男人,您与您家封二爷,不是正好?”梁太太全然不在意人数事,对他眨眼,“咱们打大,打现钱。”
“可不敢保证二爷愿意打。”白鹤眠顿顿,“到时候三缺,你就算想打个四圈,也没人陪。”
“打吧。”封栖松听见他们对话,适时开口,“之前答应过陪你玩。”
“这敢情好。”梁太太高兴地拍下手,“就盼着与您打牌呢。白少爷,您可不知道,就咱们上回去那个金家,他们家小姐当真是小气,输不但赖账,还哭鼻子。”
白鹤眠忍不住笑出声:“年纪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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