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你们。”封栖松温和地笑,“来接鹤眠。”
“你们感情真好。”梁太太艳羡不已。
白鹤眠在心里嗤声,眯起眼睛觑封老二。
温小姐正泪眼婆娑地往他男人身边凑呢。
“鹤眠。”封二爷视若无睹,让千山把自己推到他身边,看着鼓起来不少皮夹,好笑道,“给赢钱?”
屋内时寂静无声。
温小姐脸色青阵白阵:“白小少爷说笑,又不是妓子,二爷怎会疼?……您不乐意找封二爷,以后不再去封宅就是。”
“你不是妓子,是啊。”白鹤眠笑眯眯地说,“嫁给二爷以前是花魁,温小姐瞧不起?”
“……”
“也是,这样人不配进封家门。”白鹤眠倚着椅背,从口袋里取出盒烟,磕出根夹在手指间,咄咄逼人,“那你跟说说,什样人配进封家门?”
爷不喜欢玩太久。”
温小姐柳叶细眉轻轻皱起:“二爷以前都不许打牌,还是白小少爷面子大。”
白鹤眠绷不住冷笑声。
他是个男人,就算嫁人,也懒得和女人碎嘴,但是这个温小姐摆明让他不痛快。
白小少爷将手里牌倒扣在桌上,手撑着牌桌,手对着温小姐勾勾:“来,跟说说,二爷以前是怎疼你。”
“嗯。”白鹤眠拖长嗓音,敷衍地点头,把玩着手里烟,心不在焉。
封栖松察觉到他语气里不满,略有些诧异:“赢钱还不高兴?”
“没有。”白鹤眠把手里牌丢下,就是不拿正眼瞧封老二。
梁太太在旁打小报告:“二爷,温小姐看着你呢。”
封栖松循声望过去,眼里疑惑没有掺假
温小姐被问得哑口无言,低下头轻声抽泣。
换旁人,看见美人落泪或许会生出恻隐之心,但是白鹤眠是当过花魁人。他见多识广,自己偶尔都会挤出几滴眼泪来骗骗人,所以温小姐拙劣演技根本不够看。
不过温小姐哭时机掌握得极其精妙,眼泪涌出眼眶刹那,屋外传来下人通报声音:“封二爷来。”
与房间内站起来众人不同,白鹤眠懒洋洋地坐着,看见封二爷被人推进来,依旧动未动。
封二爷今日换身铁灰色西装,袖扣、领夹、怀表链应俱全,眼镜腿上还挂细细金链子,瞧着要多斯文有多斯文。
他仗着立字据,这年里封二爷都得把他当成“妻子”看待,所以肆无忌惮,话说得要多露骨有多露骨。
“白少爷。”金家小姐热闹看够,眼见着他们要吵起来,连忙起身和稀泥,“温小姐就是这样脾气,你别与她计较。”
白鹤眠勾起唇角:“就是这样脾气,你们别劝。”
金小姐被呛得面色微红,求助似对梁太太眨眼。
梁太太去封宅时候见到封二爷对白鹤眠有多纵容,如今眼观鼻,鼻观心,认认真真地摆弄自己手指,还扭头问熟悉太太,新染指甲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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