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二爷揽着白鹤眠纤细腰,深吸口气,嗓音喑哑:“千金于如浮云。”
白鹤眠很没形象地翻起白眼,只当封老二在开玩笑。
但是没过几天,白鹤眠就发现,封二爷对钱是真没概念。
准确来说,封家有花不完钱。
事情起因,是白鹤眠在封宅里闷得慌,喊千山开车,在金陵城里找地方玩儿。
封家世代为文官,富甲方,如今又摸枪,自然成为某些人眼中钉,肉中刺。
当年封老大剿匪时死得蹊跷,后来封老二又残废双腿,如今封家明面上只有个玩世不恭封三爷还能顶些用。
“明白?”封二爷眼睛微弯,欣慰于白鹤眠机敏,“强娶你,外人自会猜测封家兄弟阋墙。”
“你和三爷……”
“就算他真生气,也不会做出对不起封家事。”像是知道他想问什,封老二接下话茬,“你只要在这年期间安心做封太太就好,其余不必多虑。”
掀被子,原以为封二爷直不出声,肯定已经躺下,哪晓得这仰起头,刚好撞进封二爷含笑眼睛,于是他半口气憋在胸口,愣是呛住。
“你到底想干什啊?”白鹤眠恼火地蹬腿。
封老二温柔地替他拍背,等白鹤眠不再咳嗽,便重新躺下去,又变成腿脚不便残废:“怕你闷着。”
“……顺便问问,刚刚那招跟谁学?”
白鹤眠闹身薄汗,烦躁地擦额角汗水:“跟谁学?真有意思,亲口换真相,不就是二爷您出主意吗?”
自打两人立字据,白鹤眠对待封二爷就没原先拘谨,他连家道中落苦都熬过去,装年“阔太太”又有何难?
更何况封二爷对他没有任何要求,只让他时刻记着自己身份,不让外人看出他俩并没有真成婚即可。
于是白鹤眠心思活络起来。
他才十九岁,在偌大封宅里待上两天还成,时间久,开始壮着胆子烦时刻开会封老二。
封老二比白鹤眠大整
白鹤眠不喜封二爷强势语气,靠着靠垫冷哼:“算是明白,你们封家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上在金陵城是如履薄冰。”
“功高震主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封二爷边说,边攥住白鹤眠手腕。
他生来体寒,即使是盛夏时节,皮肤也凉丝丝,封二爷舍不得撒手,就唬他:“你若再不躺下好好与装夫妻,就继续亲你。”
白鹤眠闻言,连忙缩进被子,拱到封二爷怀里时,猝然惊醒:“不对啊,就算亲,吃亏也是你。”
“……你不要家产?”
提起这事儿,白鹤眠冷笑连连:“信守承诺,谁知道二爷您倒是赖账!”
封二爷至此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然后再次伸手揽住白鹤眠腰。
“干什?”他如临大敌。
“众矢之。”封老二直视白鹤眠眼睛,没头没脑地说个词。
白鹤眠先是莫名其妙,继而心头跳,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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