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呢?”
白鹤眠从沉思中惊醒,望着近在咫尺封二爷,不自在地往后缩缩:“没什。”
“你想知道什,直接问就好。”
“你会那好心?”白鹤眠翻个小白眼。
封二爷抿唇笑笑:“只要你……退步。”
别看他们之间只隔条薄被,裂痕却是连女娲石都填补不全。
“二爷,您说您装什不好,装瘸子?”白鹤眠将红艳艳旗袍套上,语气已经轻快不少,他望向封老二时候,隐约见到男人将什东西塞进怀里。
白鹤眠以为是他们刚刚印完手印纸,没当回事:“多不方便啊。”
“当瘸子是不方便。”封二爷平躺在床外侧,静静地看着在床上爬来爬去铺被子白鹤眠,目光渐渐温和,“可当个健全人更不方便。”
“什?”白鹤眠愣愣,旋即打断封老二解释,“别告诉,可不想知道你们封家秘密。”
心病,把墨迹未干纸仔细叠好,塞进贴身衣服口袋。
封二爷目睹他做完这切,摇着轮椅来到床边,双手撑着床沿,轻轻松松坐在床边。
“你要干什?”白鹤眠瞬间警惕,同时嫌弃地瞥封二爷腿,“还装呢?”
“你是夫妻,自然要睡在起。”封老二只回答他第个问题。
“好吧。”白鹤眠不情不愿地把屁股往床里侧挪挪,心想,封二爷绝不会拿家产事情托大,于是也没再设防,只绷着脸嘀咕,“要换衣服,你转过去。”
“退步?”
“嗯,你若想知道为什装病,就让亲亲。”封二爷顶着张最斯文脸,说着最不要脸话,“如此来,你问超出合约问题,做违反约定事情,扯平。”
说话间,封老二手就搭在白鹤眠
他自欺欺人地躺下来:“你之间交易很简单,别再掺和别。”
封二爷不禁失笑。
白鹤眠躺几分钟,烙煎饼似翻身,此刻不过下午两点钟光景,极适合午睡,但是封老二秘密说半,还有半不上不下地悬着,虽说他主动拒绝听解释,可躺下后,脑子却不受控制地转动起来。
封家在金陵城只手遮天,连带着整个南方势力都尽收囊下,但是几年前封老大却在剿匪时候壮烈牺牲,紧接着传出封二爷伤腿,变成残废消息。
于是在外人看来,封家只剩下个年纪轻轻,虽谈不上是纨绔子弟,可资质远不及两个哥哥封老三。
“好。”封二爷顺从地背过身去。
白鹤眠连忙将衬衫脱下,明知封老二看不见,还是谨慎地缩在被子里脱裤子,然后做贼似拿起叠好旗袍往身上套。
在白鹤眠看不见角度,封二爷从怀里取出面小镜子,举在眼前,正正好能看见他爬满刺青脊背。
那片雪白肌肤上落满青色叶片,同样颜色花盛放在枝叶间,有几朵攀附在他纤细蝴蝶骨旁,隐隐透出诱人猩红。
封二爷眼神暗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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