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像这种无名小辈去讲,点说服力都没有。」
乾笑著,用无奈语气,对素未谋面黑色国王喊出将军。
「没有这回事。在这短时间内,你做得很好。甚至会让好奇是谁做。」
雪之下母亲彷佛诚心对感到佩服,微笑著说,然后歪过头。
「……不好意思,还没请教你名字呢?」
这次,雪之下母亲仅仅是传讯人,按照对方意思办事交涉人。
这场比赛对手并非雪之下母亲。她只是棋盘上棋子,最强皇后。
既然如此,也还有路可走。
恐怕全世界只有个人能使用,即使只用这次都不被允许,最差劲最恶劣手段。
然而,假如手牌只有这张,也只能如此决胜负。
平冢老师理由跟想样。然而,本来要以风险身分存在假舞会,已经被看穿是弃子,讲这种话实在欠缺真实性,拿来说服人也有种强烈错失先机之感。雪之下母亲只是困扰地歪著头。
「是呀……说服用要素是齐全,但能否得到谅解就难说……毕竟,也有脾气较为顽固家长。」
她苦笑著说。尽管表达方式不同,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话。
「就算这样跟其他家长说,也没办法改变他们意见吧。」
无视她接下来说话,默默闭上眼睛,搜索记忆。记得是雪之下阳乃说。她说,那个人对舞会本身毫不关心。
她愧疚地垂下眉梢。
平冢老师马上按住袖口,试图阻止。她应该很明白,在这个场合报出名字,会带来某种意义吧。
然而,从对方口中钓出这句话瞬间,身为棋手任务就结束。接下来,只须履行棋子职责。
这
「……可以请您帮忙说服『他们』吗?」
雪之下母亲微微歪头,可能是为发言感到意外。与年龄不符可爱动作,导致忍不住笑出来。听见意想不到话时,她们反应真很像。
「能够说服他们要素是足够吧?那,看是由谁去说而定,是否能改变结果?」
重要不是「说什」,而是「由谁去说」。这句话早就用到烂,但事实就是如此。如果由雪之下母亲出面,而不是,想必连所谓顽固部分家长都能说服。他们也是因为知道雪之下母亲比自己更厉害,才会请她帮忙。
到头来,这盘棋本质就是争夺皇后。
这样话,雪之下母亲是为何,基于什目而来?
很简单。因为有问题要处理。
雪之下母亲是以解决问题手段,以道具身分存在于此。存在意义除解决问题和争执外再无其他,她想法与行动无关。具有先避免造成问题,引起骚动习性,以此为原则行动。
正因如此,们才想引她选择温和稳健方,写出假舞会企划。这个方针本身肯定没错。
错误在于界线划分。手段就是手段,道具就是道具,本身没有敌方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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