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话讲完,抬起头,与雪之下四目相交。她表情扭曲,默默看向下方,令人不忍卒睹。看到她这样,实在不敢再多说。
但现在不说话,未来肯定不会再说出口。很清楚自己多难搞,多没用,多窝囊。
因此,就算不便说不敢说不好说不想说,也只能开口。
「确,什都不做或许也不会有问题。但这样无法解决根本上问题。如果们之前做法有错,
「结果又会全靠你个人……」
她语气平静又平稳,却蕴含让听者胸口紧紧揪起达观。
雪之下抬起脸,露出无力微笑。彷佛在劝导无知幼童,温柔地慢慢吐出话语。
「所以,想改变它。姐姐想表达意思,你明白吧?」
「……嗯。」
「……舞会,可以帮忙吗?」
直截当地说,雪之下大概吓到,睁大眼睛。然后垂下视线,开口想说些什。
立刻打断她说话。假如只是等待她答覆,她定会说出跟之前样话。为防止她这做,如连珠炮似地说出浮现脑海理由。
「你主意确实不错,但并不可靠。所以也该准备其他计画。既然否定你做法,也会思考其他方案。」
说著,自己也明白这不是本来想传达意思。可是,若不说点什,会无法呼吸。
之下态度,寻找开口时机。要讲话就是现在吧。对色使个眼色,她察觉到,轻轻点头。
「雪之下,可以借点时间吗?」
雪之下纳闷地看著。
「……啊,离开下。」
色假装懂得看气氛,起身准备离席。雪之下却制止她。
点头,垂下目光。
不只是,她也理解「共依存」意义。
理解,并且不希望如此,试图矫正错误关系,靠自己双脚站立。
则是连询问对错都办不到,只是说著模糊不清、听起来很好听空话,拘泥于纠缠不清扭曲关系上。
「可是……觉得也该负责。错又不全在特定个人身上。」
「都演变成这个状况。不会特别去做什,只是听你指挥行动,把想成给意见用墙壁就好。跟指挥色和其他人没什差吧。以前也比较常这样。没有差别。」
雪之下轻咬下唇,默默听说话。朝向下方视线落在她手边,看不出是生气或悲伤,感觉像在努力控制情绪。
「……是啊,定会跟以前样。」
「那──」
她打断说话,低著头说:
「等等。是要讲舞会事吧?那色同学最好也在场。」
「啊……是这样、吗。」
她讲著意义不明确话语,斜眼看。点头表示无所谓。色神情不安,垂头丧气坐回椅子上。
知道雪之下不希望插手。在这边面对面交谈,应该也是她本来想避免。因此能理解她想将色做为阻隔心情。同时也是考虑到有其他人在,会比较难启齿吧。
既然如此,也只需要做好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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