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抱怨,由比滨苦笑著点头。
总而言之,侍奉社方针定下来。有任务就去达成。
厉害,色。无论那句话是真话,还是用来隐藏什谎言,能够坚持到这个地步,也只能给予称赞。事到如今还问什理由,未免太不识趣。
雪之下也惊讶地眨好几次眼,最后终于展露微笑。
「是吗。谢谢你愿意回答。」
她笑容像是发自内心,彷佛打从心底想问这个问题。或者,也可能是基于纯粹好奇心。雪之下接下来说话就是如此顺口,彷佛早有准备。
「那,就来办舞会吧。」
色打断雪之下话。前刻她明明还无法回嘴,这句话却没有半分动摇。雪之下凝视著色,用眼神探寻她意图。
「……就算明年说要办舞会,大概也办不成,只会跟你们说样,被其他人用不可能、来不及为理由打回票……所以不管有多难,就算会失败,定得先为下步棋做准备……」
断断续续话语在此中断,剩下努力压抑住颤抖呼吸声,依稀传入耳中。
在想问她「还好吗?」瞬间,亚麻色头发用力晃下。
「要做就要趁现在。现在开始,说不定还来得及。」
眼。在色诧异视线下,雪之下轻声叹息。
「意思是,你没有『非得在今年办才行』理由。」
「不,绝对没说过这种话……」
雪之下不理会色困惑,只投以她锐利目光,等待她回答。色震慑于雪之下气势,时显得不知所措,但她又很快地想到如何回应,两手拍。
「啊,你想想看,明年学生会长不定是呀!所以,只能趁现在筹办……」
「咦?真吗可以吗?哇~最喜欢雪之下学姐!不过刚刚那是怎样超可怕耶拜托别再那样说真。」
色跑到雪之下身旁,尖叫著抱住她。雪之下露出不耐表情,用冰冷低音说「别这样」,推开色。
看到这温馨景象,跟由比滨不约而同地叹口气。
「既然是社长决定就没办法。该工作啰……」
「……嗯,对呀。」
她抬起头,用坚定目光看向雪之下。然而,雪之下仍然面不改色。
「……这做是为什,又是为谁?」
这个沉著提问,似乎让色措手不及。她连连眨眼,嘴巴微张思考模样有点像小孩子。不过,她立刻露出得意笑容。
「当然是为自己!」
色把手放在胸前,身体后仰,高傲地大声宣言。
「只要你有那个意愿,定会当选吧。参选人本来就少,就算进入决选投票阶段,你有能力也有实际成绩,认为不会有问题。」
雪之下字句,从意义上来看明明是温柔,却因为语气尖锐,听起来像在责备人。这段对话彷佛在质问色,令她无言以对。
「那是因为……呃……嗯,或许是这样没错……」
「既然如此,不妨明年再──」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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