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移动视线。
「对不对?」
阳乃转向由比滨徵询意见。她眼神令由比滨全身紧绷。
不过,雪之下探出身子打断她话。
「还是希望你听说。」
这个动作小到看不出是在吸气还是吐气。
不过,那份踌躇仅出现那瞬间。
雪之下泛起抹浅笑,缓缓开口。
「关于们……关于今后们。」
她声音高雅清澈,尽管音量不算大,还是响遍整个房间。抑或是她眼神让人产生这样错觉。那绝不逃避直率目光,说不定打动听者心。
「别担心,会好好听你说。」
她语气点醉意都没有,相当冷静。雪之下似乎也明白,于是收回阳乃没接过矿泉水,浅浅笑。
「……也是,毕竟你不喝酒也样不会乖乖听人说话。」
「没错~」
她轻浮地回应,转下杯子,隔著玻璃望向雪之下。尽管隔著淡金色液体,她锐利眼神也没有柔和半分。
看,原本又钻去厨房雪之下带著矿泉水回来,递给阳乃,要跟她高脚杯交换。
「帅不是喝酒这个行为。懂得适度、理性地品酒才帅。」
「对对对,像这样。」
阳乃哼哼笑著,抱紧酒瓶,拒绝将酒交出去。雪之下无奈地扠腰。
「你还要喝?」
雪之下语气坚定,音调与平常无异,音量绝对不大,语速也不快。
正因如此,才看得出决心。
这句话不带迷惘
阳乃也不例外,感叹地说:
「你也愿意讲给听呀。」
「嗯……因为这跟和你,还有母亲有关。」
听见这句话,阳乃眯起眼睛,微微歪头。她先思考瞬间,然后大概是想到雪之下要讲什,失落地耸耸肩。
「……喔,是那件事吗。看来不会想听。」
「所以,你要跟说什~」
阳乃吊儿郎当地问,用纤细手指轻弹杯缘。原本应该清脆悦耳声响,不知为何带著如履薄冰寒意。最后,剩下在杯中滋滋作响气泡声。
直到声音尽数消散短暂时间,彷佛不容旁人介入。跟由比滨都只能屏息以待。
雪之下已经对们说,希望们见证到最后。因此,们什都不做,连句话都不说,带著飘忽视线,静静地等待她开口。当四目忽然相交,们只是不自然地别过目光,最后将视线落到雪之下嘴边。
这段期间,雪之下没有说话,承受著阳乃注视。她像在斟酌遣词用句般,慎重地张开嘴巴,然后闭上。
「人总有特别想喝酒日子。而且,酒是人生润滑油唷。」
「……倒觉得大多数情况下,会是问题源头。」
没错没错,自称润滑油东西没有个像样。面试时候也是,把自己譬喻成润滑油人绝对不会被录用。因为公司要永远是齿轮!
不过,偶尔也会有像润滑油样滑溜,让许多事情不会沾上身人。
事实上,阳乃就把雪之下碎碎念当耳边风,又喝口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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