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雪之下和由比滨关系比喻成猫和狗,雪之下和色便像是母猫和小猫——不,比起小猫,色本性比较像凶残白鼬。
……不过雪之下也受过不少照顾,所以算是彼此彼此才对。
哎呀!美少女们和睦相处实在是赏心悦目。嗯。
真不愧是比滨小姐。你很懂嘛。
「就是说啊,毕竟你也受她不少照顾。」
「咦?没……没这回事好吗!才不需要小雪乃照顾……应该吧!就算有也不多!」
由比滨猛然起身,大声抗议。但坐在旁边雪之下泛起微笑,打断她话:
「哎呀,难道你没有自觉吗?」
雪之下按着太阳穴,深深叹口气。
「哈哈,这回答确很有他风格……」
由比滨也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苦笑以对。
不过说真,和雪之下都不算是对色好。
就能够信赖对方这点来说,大概只有由比滨算得上是对色好。她肯定色能力,不会瞎操心,也不随便出手相助,在这点上,她跟和雪之下有着明显不同。
帮忙还比较有效率。」
纵使这是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话,连都佩服起自己能点出问题核心——不,正因为是情急下说词,所以那肯定就是真实。
这是坏习惯。
没办法把事情托付绘别人,等于没办法相信别人。
这种人不可能明白什是信赖,更不用提某种近似于信赖,但更加残酷事物。
「也、也不是没有自觉啦……」
看到她微笑,由比滨红着脸闭上嘴巴,不情不愿地重新坐回椅子。这次她是真有坐好、坐满,两只手还乖乖地放在大腿上。
嗯,自觉果然很重要。
话虽如此,雪之下照顾由比滨和色方式,其实有着细微差异。
她对由比滨已经算是完全放弃抵抗,也可以说宠到任凭她摆布;换成色时,则是变成主动关照学妹学姐,两人之间还是有些距离感,她在说话时,也会注意自己身为学姐立场。
倒是雪之下,面对撒娇和肌肤攻势毫无抵抗力这点完全被色看穿……不好好念她下实在说不过去。用责备眼神瞅着雪之下:
「再说,要论宠她话,你也半斤八两吧。」
「?觉得对她应该算是严厉才对……」
雪之下脸讶异地歪着头,身为旁观者由比滨似乎明白想说话,交抱双臂低声沉吟。
「嗯……就是这种地方给人温柔感觉喔。因为小雪乃还挺喜欢照顾别人。」
真是,居然说这种家伙会担心别人,愚蠢也该有个限度吧。
想起某人在寒风阵阵露天咖啡座对说过话。能回答那个问题人,真存在吗?
想到这里,不禁闭上嘴巴沉默下来,但很快就意识到寂静,赶紧试着说些什以填补这段空白。
「所以,与其说在担心色,不如说在担心自己将来。想到有可能需要工作就深感不安。」
「你发言反倒让担心起你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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