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是由比滨作风,嘴角稍微和缓下来,泛起无力笑容,用向小孩子解释语气缓缓开口。
「不,点也不奇怪……自己责任自己扛,这是再正常不过事。」这句话或许是说给某人听吧。
「……没错。」
说完后经过几秒,雪之下也点头认同。但是,由比滨仍然用力摇头。
听到这句话,喉咙顿时梗住。但现在不是沉默时候,硬是挤出声音:
「……也对。抱歉,忘这件事吧。」
万事休矣,再也想不到其他方法。而且按照道理思考,雪之下话更正确。
因此,完全接受她决定。
起身准备离开社办。这时,另个人叫住。
由比滨面露难色。不论是谁,都不会对那件事留下好印象。没有任何人得到拯救,每个人都承担最坏结果。
那是到此之前使用方法。要是继续那做,只会犯下更多错误。这次为不重蹈覆辙,拚命地说下去。
「所以,这次想做点什。知道今天之所以变成这个局面,都是自己过去行为所致,也知道这样非常自私……但是,还是想来拜托。」
看向雪之下,她紧紧握起放在桌面手掌。
「也就是说,是你造成。没错吧?」
笑容充满暖意,但雪之下完全不是如此。她视线朝着这里,眼中却仿佛没有这个人。在那双冰冷眼神下,语气渐渐微弱。
「之前色提过圣诞节活动,情况比想像更不乐观,所以想请你们帮忙……」
好不容易说完后,雪之下垂落视线,含糊地开口。
「可是……」
「停,知道你要讲什。」
「等下。」
由比滨难过声音在冰冷社办内回荡。
她含着眼泪,看着跟雪之下。
「根本不对。为什会变成这样?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她不带任何逻辑理论,用颤抖声音,断言用理论思考们错。
「……嗯,无法否认。」
直接也好,间接也罢,过去行为无疑是切远因。这是无法争辩事实。雪之下听,默默垂下视线,咬紧嘴唇。
「是吗……」
她发出近似叹息声音,抬起脸庞,用濡湿双眼看过来,又迅速别开视线。经过段无声时间,她终于拣选好辞汇,用冰冷声音回覆:
「……既然是你个人责任,便应该自己想办法解决。」
听到暗示否定接续词,立刻打断她话,滔滔不绝地开口。
「明白这是个人行为,也确说过这做无法真正帮到她。可是,是把色推上学生会长位置,很清楚自己就是切元凶。」
旦雪之下拒绝,便万事休矣。虽然缺乏足以说服她筹码,事到如今,也绝对不能被拒绝。于是,把想得到理由股脑地说出口。
「记不记得千叶村露营时那个小学生?她也还是跟当时样……」
「啊,好像是……留美,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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