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地吐口气,正眼看向雪之下与由比滨。
「有件事,想拜托你们。」
先前在心中反覆演练不下百遍话,出乎意料地顺畅说出口。
或许是这个缘故,由比滨听,露出松口气表情。
「你终于好好说出口……」
「……因为有点事情。」
雪之下听简短回答,不再说什,也只是伫立在原地。现场安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
「先、先坐下吧?」
由比滨来回看着跟雪之下,鼓起勇气说道。点点头,就近拉开她们正对面椅子入座。啊啊……这就是前来谘询者所看到景象吗,今天第次体会到,过去坐那张椅子,被遗落在雪之下对角线上。
「这是怎回事?你好像跟平常不太样。」
「请进……」
这次总算传来细微话音。原来隔着扇大门,声音听起来是这个样子,今天还是第次知道。得到许可后,握住门把手。
喀啦啦啦——大门缓缓滑开。总觉得今天门特别沉重,使出吃奶力气,才好不容易开到最大。
社办内两个人坐在固定位置,她们对出现大感讶异。
「自闭男,你怎?进来前还会先敲门。」
现在意识相当清楚。
仍然对自己用整个晚上得出答案半信半疑。这样结论是否真正确?
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到其他答案。
大大地叹最后口气,从座位上站起,走出教室。
目地已经很明确。
由比滨
由比滨不安地询问。
今天确跟平常不样,因为不是以社员身分来到这里。
经过昨天整晚再三思考,这是唯得出答案。
旦问题某个环节出错,而得出错误答案,这个问题便失去改正机会。
尽管如此,们还是可以重新提出问题。所以,这次务求使用正确方法,循正确途径,将正确答案逐累积起来。除此之外,想不到其他手段。
由比滨结衣仍是老样子,握着手机,不解地看向这里。
雪之下雪乃将看到半书夹好书签,轻轻放到桌上,自己也垂下视线,盯着桌面。
她没看着任何人,自顾自地低语:
「……不是说过,不用勉强自己来吗?」
为不漏听雪之下声音,拖到现在才首次开口。
走廊上不见其他人,空荡荡更添寒意,但毫不引以为意。从刚才开始,血流速度便急遽升高,使体内片燥热。敲打窗户风声、运动型社团喧闹如同远在天空另端,味地反覆默念待会儿要说话,其余声音皆传不进耳朵。
不断往前走,直到看见那扇重重紧闭,隔绝切声音大门。
来到门口,深呼吸口气,敲响这扇大门。过去进入这问教室时,从来不会敲门,但今天目不太样,所以必须展现应有礼节。
过好几秒,里面人迟迟没有应声。
再敲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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