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知道得差不多,要走。」
继续待在这里,已经得不到其他东西。
不但不会得到什,恐怕还会就此失去。
安静社办内,只有室内鞋发出声响。其他人没
「你仍然……不打算改变对吧。」
「……嗯。」
至少还能坚定地回答这个问题。
不会改变,也没有办法改变。
「对、对……」
毕业旅行前接受委托,同样没有得到解决。
但是,至少问题已被埋进表面之下。回避问题结果不可能尽如人意。倒不如说,正是想用不尽人意结果处理切。
因此,没人有资格责备当时做法。
唯例外,只有雪之下。
她依然紧盯着,眼神没有丝毫和缓,紧抿嘴唇微微颤抖。
雪之下改先前微弱声音,酷寒语气中带有强烈责备。
她抬起低垂头,露出燃烧苍蓝色火焰双眸。锐利目光如冰柱般抵住咽喉,知道现况容不得自己别开视线。
吞下口口水。
雪之下紧咬嘴唇,想把话吞回去。但她仍然忍不住,让话语迸出齿缝。
「……你上次也是像这样回避。」
你做法又有什意义?」
时回答不出口。自己早该思考这个问题,但是直到现在都还没得出答案。
做法有什意义?
半点意义也没有。
解决之道从来没有任何意义。只会不断拖延事情,最后再通通搞砸。这不是由哪个人告诉,是自己理解。
由比滨发出声音,想缓和紧绷气氛。然而,她再也想不到可以接下去话,视线在跟雪之下之间来回游移。
让人感到肌肤发寒时间秒秒过去,跟雪之下都陷入沉默。
色用求助眼神看向由比滨。毕竟她跟和雪之下都不熟,在场能够依靠只剩下由比滨。
可是这次,终于连由比滨都开不口。
在她想到可以说什之前,便起身离开座位。
「说那些徒具表象东西没有意义人,正是你自己……」
她冰冷话音漾着丝柔和,听起来有些悲伤。不禁别开视线。
唯有这句刺中内心话,完全无法回应。
因为这是比企谷八幡跟雪之下雪乃唯抱持相同理念。
雪之下见迟迟不开口,死心地叹口气。
这几个字静如落下白雪,却在耳畔不断回荡。
顿时感到阵天旋地转。
皎洁月光,苍绿色竹林,吹响枝叶寒风——这些光景闪过脑海。
下意识地拨头发,想挥去那些记忆。
「……那样有什问题?」
不过,遇到某些问题时,这也是最有效率,甚至是唯方法。
这是千真万确事实。
如果这次委托也是相同模式,答案便很明确。
「以这次来说,会尽可能地回避。待信任投票没有通过便收手,不再介入之后补选,让切顺其自然。这才是正确方式。」
「以这次来说?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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