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口气,重新打起精神。
「不过,老是挂在心上也不是办法。们最好也维持平常生活方式。」
如果希望切跟之前样,什都不改变,周围人也得跟着这做。人与人之间关联很容易断绝。不仅是内在要因,外在要因也如此。
由比滨缓缓重复说话。
「们也维持平常生活……嗯……」
这句话究竟是说给谁听?暗自担心,她口中「大家」是不是也包括叶山集团之外人。
迟迟无法反应,后来是雪之下先开口。
「……们本来就不可能知道别人在想什。」
这番冷言冷语让由比滨接不话,再度沉默下来。她手中马克杯,早已不再飘出热气。
雪之下沉痛地看着由比滨,继续说:
毕业旅行结束后,那两个团体确没什改变。他们显得跟以往样要好,或说是表现得跟以往样要好。
「……是啊。至少看起来没什问题。」
无意夸耀自己当时做事。那恐怕是最差劲手段。唯值得庆幸是,那般举动没有白费。
因此,这可以说是坦率感想。
「……嗯。那样就好。」
向这里,但她只是不悦地噘起嘴巴,啜饮杯中红茶。
还是能从她散发气息,读出「你为什要来」问句。
如同在责备沉默持续笼罩。
靠着椅背,佣懒地放松肩膀,扫过行又行文字,然后翻到下页。这段时间之空虚,不禁令开始数着剩下多少页,以及距离离校时间还有多久。
有人在清喉咙,有人衣服发出摩擦声,有人双腿晃个不停。
她微微颔首,说服不太能接受自己
「即使是互相认识人,也不见得能理解对方。」
她低头拿起茶杯,慢慢喝口凉掉红茶,再把茶杯放回碟子。她动作之谨慎,宛如讨厌杯子发出声音。
这段寂静是让思考雪之下话中意涵时间。
「……是啊。」
其实,那句话意思相当明显。雪之下所言极为正确,是挑不出毛病真理。
雪之下用手指轻抚杯缘说着,表情却完全不是那回事。她落寞地盯着茶杯水面。
由比滨见们对她话有所回应,得到些信心,摸摸头上丸子,发出开朗笑声。
「哎呀~虽然当时真很怕发生什事,不过担心好像是多余。大家都……跟平常……样。」
可惜那股信心未能维持到底。由比滨泄气地垂下头,最后挤出几个字听在耳里,显得有些空洞。
「到底在想什,越来越搞不清楚……」
终于,时钟长针走格。
由比滨把握这个机会,稍微吸口气,说道:
「啊,对。大家跟平常样,没有什不同呢……是说,嗯……大家……」
她终究敌不过冰冷沉重气氛,话音越来越微弱。不过,跟雪之下都好好地看着她说话。
由比滨口中「大家」,应该是海老名、户部、叶山、三浦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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