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雪之下依旧冷笑着说:
「不保证能实现你愿望,但会尽量帮助你。」
由比滨这时才发出「啊」声,想起原本目。
「那、那个……能不能……饼干……」
她说得吞吞吐吐,而且还看看。
「哪里不同?」
由比滨惊讶地问道,这同时是疑问。
「差别在于是『给人鱼吃』,还是『教人钓鱼』。志工服务原本是要提供别人自助方法,而不是直接给予结果。让对方能够自立,算是最接近说法。」
这种话听来像是出自公民课本,不论去哪间学校都会看到这类课题。
这样看来,兼顾「自立」与「合作」应该是这个社团活动宗旨。老师也不断
「别随便叫人『去死』或说『杀你』什,小心宰你。」
「啊……对、对不起,没有那个意思……咦?你也说啦!你还不是样!」
察觉自己吃亏由比滨看起来实在很傻。不过意外是,她肯向人低头道歉。对由比滨印象开始有些不同。原以为常跟她在起那群人,亦即足球社社员和其他同伴都是那样子,满脑子只有玩乐、性爱和嗑药。这是村上龙小说吗?
由比滨似乎吵累,因而轻轻叹口气。
「那个……听平冢老师说,这里可以帮学生实现愿望。」
发出呜呜低吟,含着眼泪看向。
「骂你『荡妇』和下不下流无关。还有,别叫自闭男。」
讲得好像是个家里蹲似……啊,所以她是在骂吧?这八成是班上同学帮取难听绰号。
……好过分,都快哭出来。
背地里说人坏话是不对。
又不是饼干。虽然班上同学视为空气,但就算发音很像,饼干和空气还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空气」和「饼干」
说着勤劳什,所以这应该是个为学生而努力社团。
「听、听起来好不起!」
由比滨露出恍然大悟表情。看她那个样子,感觉以后会被骗进些奇怪宗教团体,有点教人担心。
有句话说胸大无什,虽然毫无科学根据,眼前倒是出现真实例证。
反观雪之下,她头脑灵活又伶牙俐齿,胸前则像块洗衣板。
「是喔?」
还以为这里是整天看书混时间社团。
雪之下完全不理会疑问,直接回答由比滨问题。
「有点不同。侍奉社只是提供帮助,至于愿望能不能实现,得看你自己。」
这句话像是无情地拒绝对方求助。
所以,要在对方面前说。只有让对方亲耳听见,才能造成伤害!
「你这个荡妇。」
「你……这……太差劲!恶心到极点!去死!」
她这句话,甚至让平时温良恭俭让、有如安全刮胡刀陷入沉默。世界上有许多不该说话,特别是和人命有关话,更有强烈剌激作用。除非做好背负他人性命觉悟,否则不该轻易说出口。
为纠正由比滨,沉默会儿,带着怒意郑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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