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这说!怎可以讲人家是荡妇!你真很下流耶,自闭男!」
由比滨愤恨地
啊~~对这种「把人当笨蛋」视线有印象,班上女生确实常用这种看脏东西眼神看,她应该是成天和足球社混在起其中人。
搞半天,原来是敌人啊,亏还在乎她感受。
「……这个荡妇。」
忍不住低声咒骂,由比滨马上气得抗议:
「什?『荡妇』是什意思!人家明明还是处——呜、呜啊!没、没事没事!」由比滨羞红脸,拼命挥手要收回差点冲口而出字眼。看来她不过是个傻瓜。雪之下看到她那慌张似乎有意相助,因此说道:
「这说来,确呢。由比滨同学也是F班吧?」
「咦?真吗?」
「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听到雪之下这句话,由比滨身子震。
糟糕!
「喂,你是在安慰吗?这种安慰方式太烂吧?最后好像还变成是不对耶!」
「不是在安慰你,是在讽剌你。」
雪之下丝毫不看眼,拨拨落到肩上头发。
「这个社团……好像满有趣。」
由比滨看着和雪之下,眼睛闪闪发亮……难道这女孩脑袋里开满小花吗?
时常穿着绅士服就是最好证明。
「谢、谢谢……」
她犹豫下,但还是照话坐下。这时,坐在对面雪之下跟她对上视线。
「你是由比滨结衣同学吧?」
「你、你知道吗?」
「这没什好害羞吧?这个年纪还是处——」
「哇~~啊~~你说什!都高二还没有经验很丢脸耶!雪之下同学,是你不够有女人味吧?」
「……这种想法真不值。」
喔喔,不知怎地,雪之下变得更冷淡。
「不过啊,会说『女人味』这种话,更代表你是个荡妇。」
连班上同学都不记得自己痛苦,比谁都还能体会。为不让她受到同样打击,决定设法搪塞过去。
「、知道啊。」
「……那为什撇开视线?」
由比滨瞪着。
「所以,你在班上都没有朋友对吧,自闭男?看你老是贼兮兮,样子又恶心。」
「并不会特别有趣……反而是你误解让很不高兴。」
雪之下朝由比滨投以冰冷视线。由比滨见状,连忙挥动双手澄清:
「啊,不是啦,只是觉得你们很自在样子!还有,那个……自闭男跟平常在班上样子完全不同,原来他会说话啊~」
「拜托,当然会说话……」
看起来沟通能力有那差吗……
这位由比滨结衣被叫出名字后,马上变得开朗起来。对她来说,能够被雪之下认得似乎是某种地位象征。
「真厉害……你该不会把全校同学名字都记起来吧?」
「没那种事,像是你就不知道。」
「这样啊……」
「你不用沮丧,这算是错。你渺小得让没注意到,而心又太软弱,总是想无视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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