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就是做,白易仍旧回味着方才触感,然后笑得特别开心。
“缪老师,刚刚拉着再来次人可是你。”
缪子奇落脚步伐登时重,恨不能将地踩穿。白易却羡慕得吸气,alpha就是好啊,他腰都快断,人家还能发脾气呢。
缪子奇脾气很好,脾气都对自己发,不气白易胡闹,只气自己定力不足,让他钻空子。
这种自虐般谴责持续很久,久到白易几次索吻不成,终于意识到城门楼子给学长留下阴影太大。
两个警校学员在充满历史厚重感城门楼子里急急匆匆地打炮,呼吸急促,动作慌张,可刺激确是家里所没有。
白易咬着缪子奇脖子,汗水顺着额角跌落,恍然瞥见城门外悬在天边细细弯弯银钩。
他想起很多事情,比如缪子奇上课时落在鼻梁上光,比如下课后并肩行走时纠缠不清影子。
后来他又把这些忘,身体里燃起捧炽热火,他听见自己叫缪子奇名字。
明明是主动送上门,最后还是得哭着求饶。
修工似,缪子奇伤到哪儿,他就火速扑过去亲亲抱抱,把人哄好,再乖乖地守在alpha触手可及地方。
这是alpha,你们谁也不许伤害他。
天光彻底熄灭时候,白易和缪子奇携手往城墙下走。他走两步故技重施,蹭到缪子奇身边,用小拇指勾alpha手指,再用手背磨蹭微凉指尖。
缪子奇说:“不行。”
白易恍若未闻,与学长贴得更近,在楼梯拐弯处直接屈膝挡住alpha去路。
当晚,再次被裹成寿司卷时,他感受到危机。
白易伸手,手熟练地探进缪子奇裤子,摸到想摸东西后,舒口气:“还以为你不行呢。”
缪子奇:“……”
“学长,你怎?”白易钻进缪子奇被子,掀开alpha睡衣衣摆,慢吞吞地往里拱。
他那大个人自然是不可能拱进去,脑袋卡在缪子奇胸口,湿热
明月高悬时分,他俩灰溜溜地从城门楼子外护栏边逃走,身上氤氲着交织气息。
白易脚软且腰疼,跑两步被缪子奇背起,城门上挂着红色灯笼在alpha后颈上镀层暧昧光晕,紧接着他在光里发现更暧昧咬痕。
牙口不错,白易自陶醉。
“就不该心软答应你。”缪子奇跑时反思,语气里有咬牙切齿滋味。
大概对严严谨谨缪老师来说,城门楼子实在不是个适合抒发欲望场所。
“不行。”缪子奇语气已然松动。
白易扯开衣扣,将缪子奇抵在冰凉墙面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说:“没有监控,下面门也关,这里只有们。”
仿佛天地只有他们二人。
缪子奇被蛊惑,不受控制地伸手,在飘忽不定灯光里扒掉白易裤子,掌心贴在白色内裤边缘来回摩挲。
这是不对,缪子奇想,他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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