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视线无声地碰撞在起,溅出缠缠绵绵情意。
方伊池瞬间泄气:“这不是担心您吗?”
“有你这样担心吗?”贺作舟嘴快,说
方伊池被先生沙哑嗓音撩得面红耳赤,垂着头哼哼。
“难受?”贺作舟没清醒,却熟门熟路地将他抱在怀里,下又下地揉着小腹,“让你早点睡,非不听,现在受苦知道来找……早干吗去?”
方伊池呢喃:“早睡也会醒。”
继而犹豫着提议:“先生,们分房睡吧。”
屋里蓦地静下来,贺作舟按在他肚子上手猛地僵住,那双原本被困意笼罩眸子骤然清明。
“要冤也是和冤,您急什?”
“和你冤才急,像小兔崽子那样,直接教训就好。”贺作舟把手探到小凤凰衣摆下,顺着腰往上摸。
如今贺作舟勉强摸出经验,伸手就知道方伊池怀几个月。
“您能不知道吗?”方伊池被贺六爷嘴里冒出来胡话逗笑,“您是先生!”
“你是祖宗。”贺作舟懊恼地将他抱上床,拉帘子,凶巴巴地瞪过去,“不许再闹,要不然晚上又得被你折腾醒。”
不及拍封电报问问孩子有没有收到寄过去东西,贺士林就在奉天跌打滚爬,不那顺利地成长起来。
再说北平。
数九隆冬,方伊池捧着手焐子,边打哈欠,边喂海东青。
他身后是温暖壁炉,贺作舟歪在沙发上,有下没下地摸着狼崽子脑袋。
狼崽子已经长大,也有个响亮名字,叫二红——因为它小时候吃肉骨头,吃得太急切,嘴角被骨刺剐出两道红痕。
贺作舟怒道:“你扯什呢?”
方伊池往贺六爷怀里凑凑:“您白天得去公干,晚上又要被折腾,这样下去身体撑不住,还不如……”
“放屁。”贺作舟捂住他嘴,眯起眼睛,“方伊池,别以为不敢上家法,你再胡言乱语,就去跟严医生要点药,让你怀着孩子也能被·操。”
被捂住嘴方伊池瞪圆眼睛,无助地蹬腿。
贺作舟睡意被气跑,也瞪着他。
然而就算方伊池听话地闭上眼睛,半夜还是醒。
夜沉如水,贺作舟呼吸均匀,条胳膊霸道地伸过来,紧紧箍在他腰间。
方伊池小心翼翼地翻个身,把脸埋在贺作舟颈窝里。
他嗅嗅,又轻轻地咬,最后伸出舌头舔下。
“小凤凰?”就这丁点小动作,贺六爷也惊醒。
贺士林在家时候,二红跟着贺士林,现在又十分有眼力见地跟上贺作舟,显然对这个家里谁更厉害有着非常明确认知。
方伊池又打个哈欠。
“去睡吧。”贺作舟撩起眼皮,催促道,“这鸟儿还要你喂?”
“睡不着。”方伊池摸着海东青羽毛,迷迷瞪瞪地说,“就算睡,晚上也是要醒。”
“冤家。”贺作舟起身走到他身后,恨恨道,“你肚子里肯定是个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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