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没必要?老子太太不管上哪儿,都要有排面!”
“甭说今儿个是要债,就算他去买个糕、听个曲儿,那也不能跌份儿。”
“算,你也别在这里跟瞎扯,去跟着方伊池,甭让他被人坑。”贺作舟实在不放心,踹脚椅背,催着万禄下车,“盯紧,分钱也不能少,要不然小凤凰发火,折腾还是。”
这可是全天下独份折腾,贺作舟吩咐完,美滋滋地倒回去继续补觉。
昔日情分,倒不如由来做这个坏人,到时候就算事情捅到老爷子面前,也是个人错。”
方伊池和贺老爷子直不亲近,他也没有亲近打算,但那毕竟是贺六爷爹,他宁可自己被责备,也不要贺作舟受教训。
方伊池尚且不知家里已是贺作舟人天下,老爷子手里没实权,钱财也被管得紧,早已没往日风光。
小凤凰就是不想贺作舟因为自个儿事难堪,顺带还有那点私心——他好歹也是个“老板”,要账这简单事情还要靠先生?
那不能够。
在四九城里做生意,日后遇到事情多着呢,这回是讨钱,下回说不准就是被人占地,贺作舟忙司令部里事已是脚不沾地,他可不能给先生添麻烦。
方伊池越想越是这回事,手往袖子里揣,雄赳赳气昂昂,直直地往院子里去。
被晾在车上贺作舟把帽子往脸上扣,抬起胳膊勾勾手,喜财会意,领着几个警卫员跟过去。
万禄见状,纳闷地往车窗外瞧:“六爷,小爷亲自去要钱,那些人就算砸锅卖铁也不敢不还,您让喜财去,没必要吧?”
“没必要?”贺作舟声音从帽子底下传出来,有点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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