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文里吃人是。”
“得吧,看你就是个小妖精。”贺作舟抬手习惯性地对着他屁股来巴
贺作舟耐心足,愣是抬着胳膊跟方伊池僵持。
最后还是方伊池妥协,披着被子委屈巴巴地爬回贺六爷怀抱:“您怎能这样呢?”
“是你爷们儿,还不能扒你裤子?”
“……先生,”小凤凰噎住片刻,忐忑地问,“您只扒裤子?”
贺作舟冷笑:“怎,你爷们儿在你心里,就是那种瞧着你病倒,还能下手浑蛋玩意儿?”
“就说不能够。”贺六爷安心,心满意足地躺回去,把方伊池拢到怀里,掌心顺着细窄腰来回滑,最后控制不住往隐秘处摸摸。
好家伙,竟然有点潮,敢情生个病还生出感觉?
贺作舟差点被气笑。
“你可真有本事……”贺六爷边笑,边关灯。
沉沉夜色里,小凤凰安心地歇在自己梧桐枝儿头。
刚刚那些话也来火。
他气万禄和警卫员不会说话,也气方伊池有事儿瞒着自个儿。
贺作舟生气,冷着脸脱鞋上床,掀开被子躺在方伊池身边,也不怕传染,把人抱个满怀。
贺作舟抱完还不解气,抬手把方伊池裤子扯,连小裤都给扒,团成团,丢在床边椅子上挂着。
小小片白布,晃晃悠悠,摇摇摆摆,瞧着怪可怜。
“先生不要胡说。”方伊池心点点提起来,攥着衣领手越攥越紧,“您……您真没脱衣服?”
“没,小祖宗!”贺作舟怕他冻着,抬手把小凤凰抬起脑袋按回颈窝,“你昨儿个从饭店回来就烧糊涂,骂是妖精,还拿脚踹呢。”
贺六爷添油加醋通解释,把方伊池唬得愣愣。
他病时候意识不清,就算觉得自个儿不会这说话,也依旧满是歉意地勾住六爷脖子:“先生不是妖精。”
“那谁是啊?”
可惜第二日,他就闹上。
方伊池捂身汗,醒来后清醒不少,先是抱着贺作舟腰撒会儿娇,继而后知后觉裤子没。
他“啊”声从床上坐起来,揪着衣领惊恐地往床角挪。
贺作舟大清早被方伊池叫得有些躁,眯着眼睛伸手:“给回来。”
他水汪汪眼睛里全是委屈,就好像贺作舟做什对不起他事儿似。
换清醒时候方伊池估计能吓死,因着他整片后背都画没上色凤凰,可惜现在他就算有心反抗,也推不开贺六爷。
更何况他迷瞪着,压根儿没反抗心思。
好在贺作舟怕给方伊池脱衣服会加重病情,没动他上半身,只掀开被角,举着油灯,绷着脸,迅速查看小凤凰两条细嫩腿。
说白贺六爷就是占有欲作祟,明知不可能发生别事儿,也必须得瞧眼,要不然心里头憋闷,说不准什时候忍不住,就会把方伊池操·顿。
腿还是那双诱人腿,痕迹也依旧是他贺作舟干出来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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