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舟掰着黄历算日子,赶在年前,还有十来天呢。
十来天对现在方伊池而言,那真是好久好久以后事情。他生着病,怕死,总觉得耽误天,自个儿少活天,急躁得舌头尖上差点长泡,抱着贺作舟胳膊拼命晃。
贺六爷虽然没贯彻家法,但好歹尝到甜头,这会儿睡得正香,冷不丁被摇醒也不生气,而是起身按亮床头灯,把方伊池藏着嘎啦油拿出来,替他抹。
方伊池伸着手,面颊上还残留着未消退红潮:“先生,家法不是这样式儿。”
贺作舟蘸嘎啦油手指滑进小凤凰指缝:“那是哪样式儿?”
他斗不过贺六爷,连家法都没有,委屈得直掉泪,贺作舟还以为他是爽,动得更加起劲儿,最后果然把小凤凰折腾晕。
满打满算泄三回,倒还真是应贺作舟先前话——三次家法,次也没落下!
贺作舟没敢太欺负方伊池,只折腾他双腿,后来方伊池叫得狠,才硬着头皮用手指弄弄。
贺六爷底线在那儿,方伊池就算叫破喉咙也得不到更多,最后累得带着满腔遗憾直接昏睡过去。
可怜小凤凰不仅没能勾上自家先生,还被梧桐枝欺负得半夜才睡醒。
住没有?”
“记住……记住。”方伊池乖乖点头,伸手抱住贺作舟头,刚挺起胸,股沟就是热,原是贺作舟又来揉他穴口。
方伊池此刻虽然不清醒,但也明白贺六爷不会真提枪上阵,便躺在床上揪着被子生自以为贺作舟瞧不出来闷气。
贺作舟摸会儿,乐:“哎!”
小凤凰扭头,撅着屁股往被子里拱。
他气鼓鼓地嘀咕:“是……是插进去那样式儿。”
“那样式儿你受得吗?”贺作舟与方伊池十指相扣,好笑地亲吻他后颈,“细皮嫩肉,干不死你!”
“不会。”方伊池揉揉眼睛,转身窝在贺作舟怀里,用柔软胳膊勾住六爷脖子,“……可以。”
“可以什啊可以。”贺作舟顺势滚,将小凤凰压在身下,“你哪儿可以?”
“哪儿都可以。”方伊池摸黑抬起条腿,想勾住贺六爷腰,结果抬几次都被拍开
月色如水,方伊池噌地起身,轻咳两声,再拿脚丫子踹身旁贺作舟。
“先生!”他哑着嗓子发脾气,“说好家法呢?”
贺作舟胳膊伸,把他抱在怀里:“留着洞房那天,折腾死你。”
方伊池心急如焚:“还好久呢。”
能不久吗?
贺作舟乐得更开心:“方伊池,你把屁股撅这高,等着操?”
方伊池早就臊过劲儿,冷哼着回答:“您操吗?”
“不操。”贺作舟也拱进被子,把出身薄汗小凤凰拢在怀里,“老子疼你。”
说完,摆动着精壮腰,继续磨方伊池。
这可比真枪实战难受多,方伊池开始尚且能够忍耐,但泄过两次身体格外敏感,不会儿就开始叼着被子哼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