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家先生在娶他之前,也有那多不
方伊池抿唇细细地听,微皱眉随着贺作舟话渐渐松开,眼里也有笑意。
贺作舟把脸贴在他后脖颈子旁,叹口气:“你爷们儿就你个人。”
“可听说贺老爷子曾经给你物色过傅家小姐呢。”
“他啊。”贺作舟没好气地啃口小凤凰白白嫩嫩耳垂,知道今儿不把事情解释完,绝对没法子施行家法,便耐下性子道,“全北平城大户人家,他都考虑过。”
挺糟心事儿被贺作舟这说,平白多几分好笑,方伊池不好绷着脸,语气也软下来:“那可真是不得。”
回忆戛然而止,方伊池思绪重新回到贺六爷身上。
贺作舟还在等他回答。
方伊池偏不回答,只扭头,回味着阿清说过话,嗔怪又娇羞地望贺作舟眼。
这眼却有七分真在里面。
他和六爷是领证,如今忽然多出个通房丫头,就算只是丫头厢情愿,他心里也不会多舒服。
身爬起,攥着方伊池手腕,厉声逼问:“你和别人睡过?”
方伊池大吃惊,同时觉得受到侮辱:“你胡说什?”
“真没有?”
“没有!”
阿清盯着他看会儿,陡然卸劲儿,跟没骨头似倒回去:“甭往心里去,就是怕你被经理骗去陪客人。”
“跟玩儿似。”贺作舟冷哼,“他惦记着不是婚事,而是婚事能不能让贺家在北平城根基更稳固。”
“……就像他娶姨太太,哪个不是大户人家闺女儿?”贺作舟谈起贺老爷子,满是疏离与淡漠,“他娶不是个人,而是个家族。”
“他靠着们小辈婚姻,让贺家长长久久地掌控着北平切。”
“贺家这些年就是这过来。”
这会儿方伊池早忘撒娇,单是心疼贺作舟。
凤凰梧桐枝儿,谁也不许抢!
而贺作舟心下子被这眼看酥,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觉得自家太太撩人又欠家法伺候,哪儿哪儿都欠调教,下回再这看人,就该被****欺负得梨花带雨,爬不起来才好。
于是贺六爷嘴上没个把门:“想被干?”
方伊池眉眼间风情瞬间被恼怒取代。
贺作舟清醒几分,马后炮般补救:“小凤凰,那时候还小,爹新娶姨太太安几个人在身边,说是做通房丫头,哪个都没搭理,安排她们在跨院住几天,就都送回去。”
“不过在饭店里还真没遇上过像你这……这骚雏呢。”
方伊池这时候才知道是刚刚自己抛媚眼引起阿清误会,忙解释:“是第次抛媚眼。”
“行行行。”阿清小声笑,“刚刚话说错,不用三天,你只要这望客人眼,天就能火遍北平城。”
“真?”这回轮到方伊池追问。
“真,男人就喜欢你这样。”阿清笃定道,“柔弱又风情,最能激起他们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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