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擦。”贺六爷凑过去想讨个亲。
他躲开,啪嗒啪嗒掉眼泪。
“小祖宗哟……”贺作舟连忙揽着他肩,“嘛呢?不喜欢啊?”
“不喜欢,下次不这欺负你。”
“不是。”方伊池哽咽道,“……不是哭这个……”
他知道最后总要操开那道腔壁,也知道六爷不插进去,自己怀不上孩子。就理智而言,方伊池是下定决心要生孩子帮贺作舟争家产,可实际上他怕得要死,能拖天是天。
贺作舟哪里看不出他心里小九九,气得七窍生烟:“你他妈就是上辈子欠债,这辈子上杆子来让不痛快!”
方伊池讨好地加快手上速度,双手都伸过去揉,说出口话却有点委屈:“先生刚刚还叫……还叫小凤凰。”
“老子他妈……”贺作舟差点被气笑,又被方伊池揉得闷哼声,半晌才寻回理智,“他妈败给你。”语气又是懊恼又是纵容。
“好好揉就是。”方伊池细声细气地喘,双腿不由自主地绞紧,湿润润穴口好像又流出汁水。
从欲海中拖出来,可这时方伊池点也不想清醒,他巴不得自己跟上回样昏睡过去,只可惜事与愿违,无论方伊池怎样求饶,最后都在六爷持续不断地抽插间哭着去。
那瞬间快乐是无与伦比,方伊池忘记羞涩与矜持,抱着贺作舟脖子放声惊叫。
身体每个角落都散发着纵情过后余温,他懒洋洋地倚着枕头,眼角眉梢泛着湿润春意,举手投足间也有着诱人媚态。
贺作舟把小祖宗伺候舒服,眉头却依旧微微皱着。
证领,婚结,礼还没成,小凤凰是他人不假,可最后步留在洞房时最好。
“那哭什?”贺作舟有些茫然,焦虑得想摸根烟来抽。
他不好意思给贺作舟瞧见,悄悄把屁股往后挪。
谁知贺六爷突然发力,将他把拉回怀里,掰开大腿,滚烫性器狠狠地在濡湿腿根间抽插,然后紧搂着他射。
浓稠精水喷在方伊池敏感穴口,冲得他头皮阵发麻,痉挛着跟着射点东西,脑袋歪昏迷过去,可不消片刻,又被滚烫欲火烧醒,瞪着水汪汪眼睛气愤地望着贺作舟。
贺六爷射完,好歹缓解身体里火气,登时没脸没皮起来,披上衣服坐在床边,打量方伊池片狼藉腿根:“下回射里头。”
方伊池鼓着腮帮子不吭声。
贺作舟忍着欲望,从方伊池身体里退出来,边暗骂上辈子欠他,边攥住他小手,按在胯间恨恨地抚慰欲望。
“先生?”方伊池贴到六爷怀里,胸前软软小红豆下下地撩拨着贺作舟紧绷神经。
今儿倒是冷落这俩小家伙。六爷心痒难耐,却又有更想做事,暂且饶过含苞待放小花苞。
“别跟胡闹啊。”贺作舟没好气地瞪他,“小心今天就操到你……”
“先生!”方伊池怕疼,黏着六爷不让男人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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